九久小说网

露春红(10-18)

九久小说网 2024-10-03 21:10 出处:网络 作者:冰心编辑:@春色满园
  第十回  何公子七战俏粉月  一个双鸟飞起,一个玉茎忙舒。  莺恣蝶采,椅施搏弄百干般;  怯雨羞云,娇媚筵施千万态。  且说何公子到表兄家,正值表兄不在,表妹粉月出门相见,告之张公于买妻未归之
  第十回  何公子七战俏粉月

  一个双鸟飞起,一个玉茎忙舒。

  莺恣蝶采,椅施搏弄百干般;

  怯雨羞云,娇媚筵施千万态。

  且说何公子到表兄家,正值表兄不在,表妹粉月出门相见,告之张公于买妻未归之事,紧嘱表兄何公子在此等候。

  原来,这对表兄妹自小投缘,每在一起玩耍,都觉开心十分,近日粉月姑娘情兴,不时常想那风月事儿。因见何公子貌美,早已春心涌动。趁哥哥不在家,语言时夹淫词秽语,谈吐之间眉目传情,有些意思。何公于早已觉察,决定当晚住下。

  次日晌午,何公子便到花园散步。正行至花水丛中,湖山石后,忽然要小解。举目一望,见四处无人,便扯出阳物,朝草上淋去。毕了,正欲紧裤,忽闻背后嗤嗤笑声。回头一看,正是表妹粉月。

  何公于喜不自胜,急急跨步过去,便将粉月搂人怀中,将嘴凑将过去,陋吮一番。陋的粉月春兴蕩漾,情不能禁,假意推拒,道:“哥哥,不得无礼,兄妹之间,成何体统,若叫见,如何是好。”

  何公于那里肯听,说话之间,又陋吮起来。片时,公子那物早巳硬耸,把裤儿顶的老高,有意凑将过去,在粉月股间乱戳。粉月亦意识到,便将公子搂住。

  温存良久,二人来到花厅以内。关上屋门,软温温挨至身边,说了些挑逗的话儿,便将粉月裤儿褪去,露出那小穴儿,犹如一个馒头儿,圆圆突起,把个指头去拨拨儿,又将些津吐去涂涂儿,此时已是春水儿汪汪,缝儿略有开意。

  公子那里能熬,便将尘柄对準玉户,直用力一顶,只听嗳哟一声,柄已入牝。原来粉月怕痛,忙把身于一缩,阳物便抖了出来。公于遂紧紧抱住,又一耸,连根到底。

  何公子年纪虽小,物已不算小,粉月未经风雨,户内又紧又热,虽知此事有趣,那知破瓜的滋味。一个花花女子,那能架住这狠命的弄。便一个劲儿喊痛,连连求饶。

  公于正在兴头,紧紧按住,不顾粉月苦苦哀告,依然用力抽送。粉月渐得乐境,阴内骚痒,不能禁住,便迎合公子,一伸一缩,弄的粉月又哭又笑。抽动三千,早已是落红狼藉,血流漂橹了。

  此时粉月,身靠牙床,虽要支持,无奈被他按住,动弹不得,只好由他,紧—阵慢一阵,摆布了两三个时辰,方才住手。

  当下你思我爱,海誓山盟。二人整好衣衫,粉月初次破身,阴户小肿,走动未免疼痛。二人手拉手儿,出了花园,方才分手。

  到得夜晚何公子溜入内院绣房,粉月早将丫环仆妇发放睡下,自个儿躺于被窝中,脱的精赤条条,正自等候。何公子脱去衣裤,钻入被内,温存片时,又干将起来。分开玉股,扛于肩上,瞄準妙处,一顶而人,尘首方才进去,粉月连声叫苦,疼的打颤。

  原来粉月初次开苞,玉户肿胀,再干自然要疼。何公子欲火如焚,那里管他。用力一耸,只听叱的一声,尘柄连根吃掉,随即深抽浅送。

  粉月万分疼痛,极力忍受。约莫有千数来回,粉月渐觉舒畅,便将小穴一迎一送,迎合公子。

  何公子知他高兴,遂大抽大送,弄的粉月要丢了。粉月不知,对公子道:“哥哥,我要小解。”何公子知他要出身子,愈发擡起姑娘两腿,挺着顶住玉户,加劲揉那花心,揉的粉月浑身酥痒,不能自持,便是一泄如注。

  二人搂抱而眠,时值四更,公子醒来。又向粉月弄上一回。趁天色未明,便回书房而来。一连四五日,日日未脱空。

  这天,何公子与粉月弄了六七次,着实困乏,独处书房,竟自睡去了。恰好张公子回来。当下,将爱娘送至后院,与妹妹见了。二人十分投缘,自不必表。

  再说张公子听说表弟来了,喜出望外,急忙奔至书房,进得门来。见表弟何浩,赤着双胳膊,似嫩藕般,侧睡于床上。那粉红脸蛋,犹桃花般细弱,楚楚可怜。躺在那里朦胧二目,喜色惺松。

  张公子见了,早巳淫兴大发,那里顾得许多。且不惊醒他,先将房门关好。脱去衣裤,掏出腰间那物,侧身躺在何浩身后,替他褪去衣裤,露出那丰的圆润的臀儿,张公子喜极,将尘柄对着那后庭,用力一顶进约半截;何浩已是疼醒。正欲翻身,张公子趁势将他压住。使劲一下,已没了根底。何浩疼痛难忍,咬牙挫齿。

  何浩回头看时,知是表兄,便道:“未经我允许。该作何罪?”

  张公子笑道;“大不了上个插罪。”言毕,竟自抽送起来。

  何浩愈觉疼痛,便苦苦央求道:“我的好哥哥,饶了我罢。”

  张公子不听,愈发狠干,态意出入。

  何浩思忖道;“我与他妹妹要好;何不趁此将他笼住,如此这般,还愁他那妹妹不是我的不成。”

  想至此,便一咬牙关,遂由他玩去。何公子见表兄干得正酣,便对表兄道:“亲哥哥,今日既叫你弄了,你可要始终一样,别另爱他人,以致冷落小弟。将小弟付之流水。”

  张公子道:“我的好心肝,我若不常爱你,另有三心二意,就做给你看。”随即一口咬住手臂,正要用力,被何公子止住。如此一来,何公子愈发放浪,足足弄有一个时辰。方才住手。

  二人搂抱厮耍,看看日落西山,掌上灯烛。二人用饭酒中间,张公子高兴,便又生一计。

  第十一回  何浩巧计兄妹乱淫

  诗曰:

  设下机谋鬼不觉,盗开锦帐偎娇枝。

  且说兄弟二人,同吃酒,张公子甚兴,将何浩搂于怀中,挨着那粉扑扑的脸蛋,亲嘴陋舌。何浩便掩上房门,忙用手去摸他。二人脱去衣服,趁张公子不注意;何浩便转身,将张公子压倒,骑在身上。

  张公子问道:“小弟,你倒是说,究竟爱我不爱?”何浩那能不爱,但不作答。遂将尘柄扎人,继而抽动起来。何浩年小,尘柄稚嫩,莽抽莽扎,未免疼痛,不由得哟哟叫疼。

  张公子怜惜何浩,便心疼道:“你若疼痛,就不用做我了。”

  何治道:“我这个属于你了,那管他受不受得了。由着你,爱怎麽弄怎就怎麽弄。”

  张公子闻言,不甚欢喜。当下二人边吃边干。饭罢,张公子将何公子抱至榻上,令其仰卧,分开两腿,搁于肩上,将阳物一戳,便进去了。大拉大扯,虽是疼痛,仍玩有半天。便已酥麻,不知疼痛了。由麻变酥变痒,愈觉舒服。张公子用劲,他便舒服,亲哥连叫,张公子一住,便叫难受。

  张公子见状,取出一粒壮阳丹药,吃在肚内,药性发作,尘柄膨胀。青筋露绽,益发显大。複入将进去,使出本事,狠命的弄。向何公子道:“我弄的你可好?”

  何浩道:“妙不可言!你若愈使劲抽送,我愈是畅意!”

  自此之后,张公子留住何浩,因富有采战之术;本事高强见天,终日将何浩与爱娘弄的舒服。

  是日,何公子与公子正玩的高兴,便将与粉月之事说与公子。公子十分欢喜,当日晚间。遂将何浩领至内院妹妹门外,何浩进去自与粉月欢会。公子自与爱娘交欢,自此便出人不禁。

  一日,何浩心用一计,便对公子道:“粉月房中婢女彩霞,现已被我弄上。此女阴户能自动,煞是有趣。莫如今夜你冒充我,你也赏赏滋味,何如?”

  张公子闻言,甚觉蹊跷,当下决定,当晚见识。

  晚至,何浩将张公子止于粉月门外,脱衣等候,他进得屋中。原来粉月的丫头彩霞,见主人都不禁止,也早早睡去,不管閑事,落得个讨好。

  何浩进入屋中,粉月当然已脱衣静候。不用多说。二人便弄了一回。正在兴头,何浩忽地出来,道:“方才忘记关门,待我去关上再弄。”说着,来至门外,嘱咐不要说话,遂将张公子换人。

  张公子径直来至床前,上得床来,分开玉股,便是一顶而入。粉月正浪,那辨得清楚。但感觉甚好,不住叫道:“哥哥,弄死我了。”

  张公子听得,顿时惊呆了,玩弄之人,正是自己亲妹妹。思忖道:“事已至此,骑虎难下,我若声张,彼此皆甚狼狈。莫如一语不发,只管乱提狠捣”。见天色将明,便出了绣房,到爱娘房中。行至门首,听得爱娘淫声浪语,却是何浩与爱娘。

  原来,打公子入粉月屋中,何浩便溜入爱娘睡房,摸着爱娘,分开两腿便弄。爱娘道是公子,肆意迎送。后觉出阳物似小了些许,不甚舒服,便问道:你是何人?“

  何浩道:“是小人。”爱娘知是何浩,便也乐意相弄,任其所爲。

  此时公子亦默不作声,暗自溜进屋中,来到床前。何治见了公子,便道:“不弄你妹妹,又到此处做甚?”

  爱娘羞涩难当,急用被遮住面孔,不语。

  公子向爱娘道:“遭杀的,你做的好事,幸方是我表弟,要是外人,这还了得。你二人如此,我且不管,可何小弟,你怎的谢我?”

  何浩笑道:“反正有我这个,由着你便是了。”

  张公子道:“那是,自然好吧,咱们日后再收讫两清。”

  言罢,脱去衣服,钻人被窝,抱住爱娘道:“我既许你与他弄,还装甚麽。快过去让他弄去。”

  爱娘不好意思,何浩凑过来,重新将阳物放入,玩了会儿,便泄了。

  张公子便将何公子抱住,令他跪着,遂从后面直入,连根进去了。因用力过猛何公子岂能不痛。意欲躲闪,被公子搂住,玩将起来。

  玩有两个时辰,张公子故意大拉大扯,抽送两千余下,方才歇了。三人搂抱,直睡至日上三竿,方才起来。梳洗完毕,何浩将张公子扯住,对张公子说了一段话。

  第十二回  贪淫买婢激情鏖战

  诗曰:

  肆无忌惮是奸豪,多少红粉尽遭殃。

  且说何浩对张公子道:“爱娘、粉月,你我四人如此亲密,时日一长,恐别人传说出来,幸好爲日不多,未曾有风声,里面也只丫头彩霞一人,尚不要紧。莫如趁此买两个丫头玩玩。外言不入,内言不出,你意下如何?”

  公子听说的在理,即叫来媒婆,言明要买丫环,俱要绝色好人。应允分头去找,不消半天,挑出了两位绝色人才,用二百两银子买下。却道这二位女子:

  第一位,面如满月,玉立亭亭,姓许,年方十五岁,唤作玉月。

  第二位,冰肌玉骨,眉清目俊,姓李,年方十四岁,唤作玉媚。

  公子喜极,当下将这两女子着意梳流,更衣换鞋,打扮的齐齐整整,见过爱娘、粉月、何浩等。

  这日,七人用罢晚饭,王月、玉媚同彩霞三人在书房伺候,公子向玉月道:“玉月,你知晓我爲何取玉月这名与你?”

  玉月道:“亦知晓。”

  公子道:“即知晓,便同你做个月主如何?”

  玉月道:“公子若做月主,奴婢实不敢当,便作个小星罢了。”

  公子道:“既爲人小星,便须爲云爲雨。小小年纪,恐承当不起。”

  玉媚从旁答话道:“云雨虽是难当,雨露却好消受。”

  公子见玉媚语言有趣,口齿伶俐,遂将他抱于膝上。回手拉过玉月,也在身旁坐下,三人靠着睑儿同饮。何浩也将彩霞搂于怀中,一同吃酒,煞是好看。

  公子同何浩,被三个女子脂香粉腻,偎傍多时,早已春兴动发,再加酒兴,更是支持不住。

  公子搂过玉月和玉媚,何浩拉了彩霞,分向东西套房而来。里边铺设华丽,牙床绣幔,玉鼎金炉,好不整齐。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天色渐晚,公子低低声说道:“我们睡觉罢。”玉月害羞,低头不语。玉媚只知勾弓公子,不晓得风流苦楚,便含笑道:“这里睡不打紧,却不误了少奶奶处受用。”

  公子道:“这里受用岂不更好?”玉媚不语。

  公子因玉媚年小,若先弄玉月,恐玉媚见着疼痛状,心中畏惧。轮到他时,不免其事。遂叫玉月替自己宽衣解带,随叫玉媚亦脱去,玉媚要公子怜爱,口里虽十分承应,终是女孩家,临到脱衣解裤,难免羞涩十分。靠着床筛,半晌未动,玉月便讥讽道:“听你很会说话,原来是中看不中吃。”

  玉媚看公子物大,正在害怕。公子兴急,连连叫脱,玉媚只是延拖。公子欲火难禁,那能等得,扯玉媚到床边,替他解衣松带,轻轻脱去。灯光下,玉媚身子如一团雪,公子情浓兴急,等不得再来温存调戏,便将玉媚按倒在床,挺起尺余长的阳物,一顶而入,送到根底,便狂刺起来。

  玉媚年幼,未曾弄过,阴户紧固窄小,不想用力过猛,怎的禁当得起,便大声啼哭道:“公子且不急,把奴弄的快死了。”

  公子低头看时,香被上早已落红无数。玉媚急用手推,已被公子死死压住,动弹不得。公子见他如羔羊般,更是畅快,那管他死活,大肆出入,寻花探蕊,弄的玉媚娇喘悲啼,香汗淋淋,哭笑不得,气喘嘘嘘,口叫公子可怜。公子不顾,依然狠弄。

  弄有千二三百回,经那一番狼籍后,觉阴中稍稍减些痛苦,况公子渐渐用力不猛,所以悲啼几声,又笑着脸哀恳几声。公子总不理不睬,只是捧定香肌,细细鑒赏。玉媚含颦带笑,一段痛楚光景,就像梨花伤雨,十分可人。

  张公子尽心受用,恣意爲欢,约莫三个时辰,方才尽兴,遂将阳物拔出。玉媚被公子弄了半日,阴户已肿,四支乏力,便连身子倒在公子怀中,说道:“你也太狠心,便不顾奴的死活。”

  公子道:“我顾你,你又拿甚顾我?”二人温存良久,公子放他睡下。

  再说在旁观战的玉月,见公子与玉媚住手。便知是轮到自己了。先见二人云雨,不免有些害羞,后见玉媚那痛苦之状,更觉害怕。正欲后退,却被公子搂到怀中。不论三七廿一,三下两下便褪去衣裤,操起金莲,搁于肩上,将那阳物,长驱直入,玉月疼痛,也是苦苦衷告,公子不理,玉媚笑道:“你不是刚才说我麽,怎的你也觉厉害?”

  公子至此,便狂抽猛耸,弄的玉月大声哭道:“不好了。”

  第十三回  张公子大闹销金帐

  诗曰:

  单凤来仪双玉树,两龙争抱一颗珠。

  且说公子一阵猛抽狂扎,弄的玉月大哭道:“不好了。”原来玉月虽已十五岁,初次开苞,且公子阳物粗大,经他如此大弄,怎的能承受得起,不免哭喊,犹风卷海棠一般。

  抽动数百回,玉月阴中渐得乐趣,且酥麻酸痒,渐不觉疼,遂放开手脚,让公子恣意出人。公子见他已不觉疼,又狠命沖撞,捣那花心,弄的花房震颤,体酥骨软,玉月支支吾吾,实在抵挡不住,便气喘吁吁道:“奴的花心被你揉碎了,快撒手罢。”

  公子畅快至极,不待住手,当不得欲火难焚,重又弄了一个时辰,方才歇手。三人说笑一回,便搂抱而眠。

  且说何浩与彩霞弄了一夜,干了五回,已是狼狈不堪,身于着实困乏。

  次日天明,公子一觉醒来,忽听有人说道:“甚好,一箭双雕。真正快活。”

  公子睡意犹存,揉揉惺松的眼睛,见是何浩与彩霞,正欲开口说话,何浩便问公子道:“你出了身否?”

  公子道:“我见他二人都招架不起,便自住手,并未出身。”

  何浩道:“还是表哥善战,实不愧爲花柳中班首,不过,二人姑且能行,那三人能行麽?”

  公子道:“怎的不行?”

  何浩将彩霞往前一推,不想被推至床前,公子迅及一手将其扯过,上得了床,替其解去衣裤,二人抚弄良久,见那牝户处淫水直流遂令彩霞俯身跪于床面,双手置于枕间,两股分开,把那白嫩晕圆的臀儿翘的老高。公子蹲身其后,探手摸那牝户,娇娇嫩嫩,犹鱼儿嚼水般,一张一合。

  公子挺住身子,将那尘柄入将进去,直送到根头,这时双手紧搂彩霞腰间,狠命抽送,弄的彩霞花心拆动,桃浪已翻,不住心肝达达乱叫。

  玉月、玉媚听到,觉心下奇痒,四肢瘫软酥麻,用手摸那话儿,春水儿已顺股流下。玉月看的心烦意乱,欲火难禁,遂双手抱住公子头颅,把脸转向,将那高耸白嫩的肉峰儿,凑将过去,公子张开嘴,含住奶头,便吮咂起来。

  且说玉媚,见他三人弄的火热,亦不觉欲火中烧,满脸涨红,春水汪汪,遂与公子凑将拢来,扯过公子一只手,按于那妙处,并引其在牝户来回摩擦研弄。自个儿伸出右手,置于公子胯下,托起卵袋,捏弄袋中两仔,好不快活。

  约有个把时辰,彩霞淫兴正浓,柳腰圆臀频频摆动,身子前伸后顿,不住迎合公子,抽动已有千二八百,彩霞觉阴户内喷泉般有水儿喷出,身子一软,丢了。

  公子便把彩霞放起,又令玉月横卧,背脊靠在彩霞身上,撩起双足,揽于肘间,瞄準美品,用力直刺,一口气弄有千余回,玉月十分爽利,体颤头摇,直呼心肝亲肉,弄到爽处,便用力提臀,一迎一凑,煞是谐和。

  玉媚就此,更觉难熬,双手按于阴部,用力上下左右擦弄。少顷,里面淫水儿顺服而流,遂起身,双手捧过公子头颅,且将那鲜嫩的小穴儿凑将上去。公子伸出舌头,直抵人小牝内,随之抖动舌头,伸缩不住。汪汪春泉,顺舌流入口中。

  公子与玉月酣战两个时辰。玉月终因气力不胜,再无心恋战,便丢了身子。

  玉媚见状。忙蹲身仰卧,公子遂跳下床来,擡起其腿,便入将进去,公子连战二个,气力微减,玉媚又看了许多,欲火难禁,便觉公子抽动缓慢,虽尽根送底,终不解其痒。遂腾身而起,将公子扯下床来,令其仰卧,继而把玉茎套进,用力乱桩。

  起落数千,玉媚感觉爽极,左摇右摆,四周旋转,弄至兴头,不觉丢了身子。

  好个张公子,尽在半日,便把那春兴动蕩的三女子,都弄得体酥骨软,瘫倒在床。何浩静立,主观其战,见此之状,便对公子拍手称快。只是爱娘、粉月得知,十分不悦。

  公子同三女子温存良久,便吩咐何浩摆设酒席。酒饭中间,何浩道:“妇人家最爱吃醋拈酸,我二人若将他三人搁在书房,纵然两下里跑,也恐妹妹们不愿。好在哥哥有本领,每晚一人服侍我们六人,也是有余。”

  衆人道:“这是何意?”毕竟不知何浩他意何在?

  第十四回  骚何浩扮衆破花心

  诗曰:

  抹粉涂脂进结房,假装娇态骗娇娘。

  且说何浩继续说道:“既如此,莫如每晚长枕被,七人一同玩耍,倒免得许多争斗。”公子点头称是。

  从此七人会合一处。长枕大被,轮流玩耍。少不得玉月玉媚二人,也要尝着何浩的鸡巴。

  单说公子西邻,有一财主,姓韩,人称韩大爷,所生一女,名唤巧英,生得如花似玉,冰肌玉骨,俨然国色,年方十四岁,与粉月十分相投,且时常往来。

  一日,公子看见,十分喜欢。遂生爱慕之情,寻思一计,便与何浩说了,何浩装着女子,与巧英厮会。只说是粉月表妹何玉娘。也算天缘,二人相见,亦觉十分投契,且何浩口巧能言,巧英更加欢喜。从此互相来往,日渐亲近。

  匆匆时光,去了两月。这天大雪,何浩请巧英至花园赏梅,且先在酒中下了春药,便请巧英同饮,巧英依着,吃得有些意思。来到花厅閑坐,何浩借用言语打动。怎奈巧英丝毫不解,慢慢複道着娶媳妇之事。

  巧英道:“爲何男人要娶女子,是何故?”

  何浩道:“你那知个中好处。此处无人,我装着男人,你做女人,二人玩耍一回,你便知晓。”

  言罢,关上房门,放下帷慢,挨进巧英,将粉面贴住巧英香腮之上,吐过舌尖,口对口儿亲将起来。弄的巧英浑身酥痒,情兴勃然,犹四肢无骨,瘫软在何浩怀内。

  何浩急替扯去衣裤,露出那物,娇娇欲滴,鲜嫩无比。巧英虽心中明白,因药性发作,已不能自持。何浩摩抚其身,咂那奶头,用手指拨弄花心。

  巧英痒极,遂紧按何浩。何浩见时机成熟,便仰放巧英,架起金莲,干了一回。巧英问道:“何公子到底是谁?”

  何浩详细告之,巧英贪其貌,也就心中愿意,任由其摆布。少不得互诉肺腑,指誓山河,二人高兴起来。何浩遂将尘柄插人,又干将起来,此时巧英已猩红数点,狼藉不堪。

  何浩高兴之极,遂分开玉股,用尘柄对準花心,一顶而入,继而抽送起来。巧英是个处女身,初次交欢,便觉疼痛难忍。弄的巧英面如土色,用力推拒道:“你还像先前那样,慢些可好?”

  何浩却不老实,疼的巧英颤微微哼道:“亲哥哥,饶了奴罢。”何浩不理,只顾大弄一个时辰,方才出了。

  二人你恩我爱,你贪我的容顔,我看你的相貌,厮抱了一会,一同穿好衣服,重订后会之期。二人各自回家去。

  时过二日,巧英又想厮会。怕被丫环看破,遂一人前来,见着何浩,温存了片时。何浩遂将其带至后花园中,共坐于草坪以上。

  何浩捧过那俏脸蛋儿,亲嘴陋舌,陋的巧英遍体酥麻,着实难熬,遂先替何浩褪去裤儿,用手戏耍那阳物,便倏地硬实起来。巧英急卸去自己裤儿,令何浩仰卧,继而腾身上胯,用牝户套将去,用力一桩,被套了个尽极,巧英阴中渐滑,便乱捣狠桩,约有八百余下,只觉牝户微宽。肌肤丰讳。

  巧英弄到酣美之际,口不停声,身子摇摆不定,便似在浮云中。何浩快活难过,不顾死活,两个都按不住。却泄了。

  何浩对巧英道:“我那表兄,人物使雅,性格温存,极会风流。更兼好大一个鸡巴。我二人如一人一样。你既肯同我好,少不得也叫他弄一会才好。他定会让你舒畅难当。”

  巧英道:“我只爱你,况人非路柳墙花,岂能任人攀折。”

  二人正说话间,张公子突地赤条条闯了来。何浩腾身下来,让与公子。姑娘无法,要声张也是不便,只得推卸。何浩急忙拢住双手,公子不容分说放入鸡巴,弄的姑娘粉汗淫水不断,娇喘吁吁。

  公子上面挨脸亲嘴,下边大拉大扯。本来巧英连何浩那物都招架不得,又怎能经受公子如此大物,不多时,巧英便疼痛难忍,连连讨饶。公子心中暗道:“我若将他弄怕,日后便不敢过来玩耍,此不苦哉!莫如慢慢的弄,弄的兴致浓时愁他不叫我大弄?”

  公子遂一抽一送,慢慢玩耍。捧定香肌,细细领略,巧英渐尝出滋味,也就不言不语,由他摆弄。一来事已如此,二来公子人品出衆,也就乐意相从。公子、何浩二人轮流戏要,看看日已落,方才住手。

  大家戏耍一回,相别而去。自此巧英时常过来,三人快乐,自不必说。

  单说临清城郊,有一烟花巷,其中有一妓女,叫秋娟。蛾眉大眼,风流大雅。公子时常去那里走动。

  一日,公子从那里回来,向衆人谈及秋娟此人,谈他如何貌美,如何动人。说的衆妹妹皆想见识见识,当下公子并不在意。不想粉月竟女扮男装,去了烟花巷两次,被秋娟察觉。这次被秋娟灌醉。脱去裤看时。果是女子,恰嫖客王四在此;见到粉月如此美貌,不觉淫兴动发,便要行那云雨之事,却被秋娟阻拦。

  第十五回  粉月装嫖客被人奸

  诗曰:

  瞥见云情雨意浓,春心难锁怅东风。

  且说粉月被秋娟灌醉,当下沈睡不醒,王四那管秋娟阻拦,便将粉月搂人怀中,用嘴凑将过去,在那红扑扑的悄脸蛋上,亲了个遍。又用手将口儿掰开,吐出舌尖,含于粉月口中,一伸一缩,乱动乱搅起来。

  粉月醉酒,更觉可爱。见仍未醒,王四遂解去粉月上衣,那雪白身子,酥润香乳,尽收眼底。捏弄揉搓良久,替其卸下裤儿,低头看那雪白臀儿,光光肥肥那件妙物,鸡冠微吐,如初发酵的馒头,毛儿稀疏,短而微黄。中间那道缝儿,半开半合,唇片外翻,紫紫红红,又娇又嫩。

  不待粉月醒来,王四便将粉月覆在醉翁椅上,掀起那件风流新孔,把尘柄抹些津唾,用力一顶,进入寸许。一连二十余抽,方得进根,粉月忽觉阴户疼痛,便用力睁开醉眼,见那人正狠命抽送,几欲挣扎,反被王四抱的更紧。想事已如此,莫如都图个快活也罢,索性全身放松,由了他罢。

  王四见粉月没有反抗,竟将那臀儿耸起,一顶一送,迎合自己,遂大抽大送,弄的粉月气喘嘘嘘,口不停声。不消一盏茶时,即捣上了千五六百。

  粉月阴中奇痒,不能禁住,不由得掀突臀尖,云鬓横飞,淫声不止。

  秋娟看了这般模样,淫心骤炽,只得闭着双眸,怎耐下面的那件话儿,热烘烘,痒腻腻,伸手摸去,淫水竟自流出,四肢酸麻,肩臂酥软,遂脱去衣裤光着身子,呆在那里,双手不停揉搓。

  王四与粉月,又于了九百余遂放起粉月,对秋娟道:“不愧一个骚货儿,就这般热不过了。”

  说着,便按倒秋娟俯身躺于腹上,双腿紧夹秋娟玉股,照那缝儿正中,往里一戳,再用力一耸,全根进人,随即大抽大送,秋娟爽极,遂取过衣裤,垫于臀下,不时屈着身子,奉承王四。

  王四淫兴正浓,又是一阵狠抽狠耸,弄的秋娟咿咿呀呀,下面卿卿作响。王四口吐丁香,紧贴着两窝酥乳。战罢三番,秋娟已阴液连丢,娇声欲颤矣。

  事毕,三人整好衣衫,又亲热了一番。粉月急忙转回家中,以后秋娟处不曾来过,这次却是白送了王四一回。

  回文再说,巧英日久天长,被张公子弄的时刻难离,后知爱娘二人都不干净,遂与大家一同玩耍。

  一日,张公子同何浩二人,各夸其采战之术。何浩不服公子,公子说道:“如今大家紧身在一起,待我大弄一回,打头是粉月,末了是你,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本事。也好叫你心服口服。”

  言罢,公子遂脱得精光,先将粉月抱在怀中,周身抚摩。粉月将公子捂着玩弄,弄的兴发,将粉月按住,撩起双足,将那阳具弄入,只觉阴户窄小难容,直待沖突了二十余下,渐渐滑溜。于是一深一线,款款抽提。

  弄的粉月阴内骚痒,遂按住公子臀尖,往下压。公子尽根抽送,粉月骚劲十足,舒服到极处,忍不住乱叫。

  公子听罢,淫兴陡增,遂勇猛异常,姿意蹂躏。约莫半个时辰,粉月禁不住丢了,便渐觉不自在起来,后来实难禁住了,没奈何,央求道:“亲哥哥,慢着点罢。”

  公子道:“你又不是未开苞的女子,爲何禁不住哥哥弄?”

  粉月道:“你太狠,不顾人家死活。这大半日,我真疼的忍受不了。好哥哥,饶了我罢。”

  公子怜惜妹子身子,略松一松,粉月得这松,急忙翻身扒将起来,将爱娘一把抓到床上,说道:“嫂子,替我一替罢。”

  爱娘纵身相就,道:“入罢,弄的快活些。”

  公子不问长短,竟自狂弄起来。爱娘初犹不觉得,摆弄了会儿,承当不得,便哀声求告道:“我的心肝亲肉达达,你且慢些弄。”

  公于那管,遂更加狠干起来,捣了二千余,仍威风不减当初。爱娘实难支持,却也只能咬牙忍受。

  公子说道:“遇着我两一决高下,怎的都撒起娇来?”

  爱娘道:“我不是撒娇,只觉你如今不比往常,那行犹生铁铸的一般。且又长又粗,直顶到奴的心里去了。”

  此时三个丫头皆在,尝着好滋味,便放开胆了,但见此情形,未免心里害怕起来。

  公子听爱娘之言,答道:“你疼我不顾,你破了我也不顾,你得叫一个来替你,我便饶了你。”

  第十六回  张公子力克衆佳丽

  诗曰:

  风流如此苦,何事觅风流。

  且说爱娘支持不住,公子仍不放过,说话间,下边更是一个劲的大抽大送,恣意顶撞,弄的爱娘花宫发抖,浑身震颤,香汗如雨,叫道:“玉月妹妹,快来替我一下罢。”

  玉月见此,早已害怕起来,虽听到叫,那里肯来,遂躲在一旁冷笑。爱娘见他不来,心下着急,便会意的使眼色与何浩,何浩见了,忙上前两步,急将玉月推过来道:“玉月,好妹妹,你看爱娘抵挡不过,快快替他一替。”

  玉月被何浩推至身旁,公子方才放起爱娘,将玉月按在床,把其横卧,直将尘柄对準花心一顶,叱的一声,已没有根。随即便是紧抽紧耸,战了二千余。玉月那能经得住,如此急风骤雨,早弄的玉月柳颤花摇,疼痛难耐,苦苦告饶。

  公子那能听进,只管着下边频频抽动,大肆出入,弄的玉月求爹告娘,浑身香汁滴滴,胯下淫水合着鲜红数点,已成大片。

  玉媚见状,知姐实属难熬,明知自己不能当,却也主动上得床来,替玉月。

  玉媚年纪尚小,更是经不得,弄不上半个时辰,早已娇啼婉转,痛哭欲绝。公子见其年少,也怜惜八分,弄了一会。又换上彩霞。

  彩霞见四姐妹,皆痛苦万状,败阵而归。心下一横,鼓足气力,走上前去,当下公子将阳物刺入,亦是一阵猛抽猛扎,彩霞虽有疼痛,尚能支持,那知公子愈干愈疯,愈疯愈狠。那阳物不知怎的,热如火样,硬若铁石,勇猛无比。弄的彩霞肢体酥麻,阴内如火洛般灼痛,再无力忍受,遂抽身起来。

  此时公子欲火正旺,正欲重来,见衆女子皆满面愁容,噬噬作痛。俱花心揉碎,不敢承当。

  衆女子被公子紧一阵慢一阵,弄的一个个痛苦不已。公子见了,满心欢畅,遂向何浩道:“你服气不服。今番该着你了。”

  何浩道:“我信服你罢。”

  公子见他反悔,遂对何浩正色道:“那可不成,衆女子如此,非得照样弄你不可。”

  说话间,那消得何浩躲闪,也不用仔细温存的工夫,即扯过何浩,令其弯腰,高耸那细嫩白净、圆墩墩的屁股。公子握定尘柄,直向那独眼一耸,止进五寸余,觉里面阻塞难前,複用力一顶,再一顶,全柄皆人。遂双手搂定何浩腰肢,一推一拉,弄将起来。正是:游穷巫峡情难已,捣破黄龙不肯休。

  公子与何浩恣意交欢,尽情受用。亏得何浩做尽娇形媚态,方才盗出公子几滴风流汗来,急将独眼撤出峡谷。

  何浩挨了半天弄,二人皆已困乏不堪,遂紧紧搂抱而眠。一觉醒来,天色已晚,皆不穿衣,团团坐一起,掌上灯烛,用罢晚饭。

  何浩对公子道:“方才我只顾你舒服。忍住疼痛,连命都不要了。”

  公子急将何浩搂入怀中,说道:“心肝,真的难爲你了。”

  说话间。公子那物,又硬将起来。何浩遂用手握定,不停摆弄,弄的公子畅快十分。

  公子淫兴又起,想着实再干一回,何浩也觉体内空空,十分难受,遂将臀尖送至公子胯下。公子手持阳物,在独眼处研弄多时,何浩觉浑身酥软,遂反手握住公子阳物,往里一戳,进入寸许,公子用力往里耸,彻头彻尾,连根进人,随即徐徐抽送,弄将起来。

  公子见何浩兴浓,便抹些药。尘柄被药一催,立刻涨了起来,分外粗大,顿觉眼内紧缩,通道变窄,紧揪揪的,抽动起来,着实畅舒,干有两个时辰,二人皆有些倦怠,遂搂在一起,竟自睡去。

  次日天明,二人醒来。公子将阳物拔出,今何浩仰卧床沿,自己下得床来,提起双足,扛于肩上。来个和尚撞锺,一下顶了进去,疼的何浩啊哟一声。公子不顾,只管狠命抽插,往来数千,方才泄了。二人将尘柄揩净,穿衣束裤,下得床来。

  公子笑道:“宝贝儿,我说你爲何如此爱我,到底你舒畅否?”

  何浩道:“自己觉着后腰总叫人肚腹贴着,方才舒服。且最直叫人搂着狠干,即便是被弄死,也情愿。”

  公子听了,怜爱有加,日日总得要弄上几回。

  是日,巧英又来,公子将那大战之事,说与巧英,巧英不甚相信。

  第十七回  八男女同榻共凤流

  诗曰:

  贪在红梅里,思情万丈深。

  且说那日,巧英又来,将那次大战之事说与巧英,巧英不甚相信。公子遂对他说:“你若不信,莫如我们再来一次可好?”巧英觉甚有趣,遂点头应允。

  公子叫来玉月、玉媚、粉月、爱娘、彩霞、何浩六人,加人巧英,公子共八人。公子道:“那日大战,皆未尽兴,如今逢巧英至此,意即再战一回,大家同乐,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原来,衆姐妹自那次后,皆想侍机战胜公子,遂满口答应道:“公子所言,奴婢岂有不从之理。”

  公子道:“那好。不过,这次采用抓阄儿的方法,抓先则先,抓后则后。”

  大家纷纷赞同。

  公子遂写了七个阄儿,令他等抓去。拆开一看:粉月在先,玉月跟后,爱娘第三,巧英最后。

  看毕,公子阳物早已坚挺,遂一把扯过粉月,令他扒下。粉月还以爲是隔山取火。及至一挨,他方知晓,急跳起来,抵死推拒,弄的公子兴发。不容分说,放在一条长凳之上,连腰带手用绳子捆好,两腿分开,捆于凳子腿上,玉臀高耸。

  公子见状,用手摸弄阴户良久,见淫水已流出,阴中滑腻异常,遂将阳物握住,上下摇动片时,见时机成熟,便将尘柄对準阴户,慢慢耸动,费尽工夫,方才完全进人,犹一根火棍杵捅了进去。

  粉月阴中热痒灼痛,放声大哭。公子连根进入了,那管得许多,只弄的粉月泪竭声嘶,公子依然淫兴不减,狠命抽耸,看着一出一入,煞是有趣。

  约有两个时辰,方才将粉月放起。粉月那能走动,阴户红肿十分。公子遂命何浩去书房展开被褥,将粉月抱起放在被窝、温存安慰一番,方才出来。

  且说轮到巧英时,巧英思忖道:“公子之物,经大战不衰,想必是服了壮阳药,方得如此厉害。”遂心生一计,笑着对公子道:“公子阳物真能行,但已战六人,未免体衰力竭,莫如你我休息片刻,吃点小酒,解解乏再来。”

  公子思想,已战败六人,留你一人不在话下,歇息片时亦无妨。遂答道:“依你便是。”

  巧英道:“我不惯饮闷酒,两个猜谜饮酒,我输,便饮一小杯热酒;你输,便饮一大杯冷酒。”

  公子不知是计,便道:“也罢。”

  言毕,急先出谜面道:“立地三尺一条沟,一年四季水长流,不见牛羊来饮水,只见和尚来洗头。”

  公子谜面即出,巧英便一口答道:“牝。”公子点头称是。

  该轮到巧英出谜面,道:“新婚之夜。打水浒传中四个人物。”

  思虑良久,公子无言以对,输了。巧英遂把大杯斟起,公子接过手来,咕的一咽,却是一杯冷水,那时放手,已饮了半杯,药味顿消。

  公子肚里惊疑道:“怎的知我吃了春药,把这冷水来弄我,我却又不好说出。”只得强笑一回。

  饮毕,二人閑话半时。巧英竖起双股,露着狠狠的话儿,叫道:“心肝,进去。”

  公子全倚着药力,被他解了,已有三分惧他,只得把尘柄投进去。用着三线一深的法子,抽了三千多回。怎当巧英把话儿锁住,着实销了一回,不觉的泄了。

  巧英这兴儿又不能够尽,叫道:“心肝,把我插死了罢。”

  公子一时却硬不起,巧英自觉难过道:“心肝,把我户儿亲他一亲。”

  公子便去亲了一回,引得巧英滑痒难禁,死活不是,把双脚儿勾住公子头颈,着实乱销。引得公子活儿又硬起来,便放进去狠命抽送,约有三千多回,却要来,公子急急忍住,往后便退,即泄了一半,忍了一半。

  那尘柄未经泄透,只是发狠,停了一刻,又送进去,着实重抽,巧英恩恩切切的叫了一回心肝,道:“我直侍弄死,你便休也。”

  公子抽了许久,巧英也正在酣美处,把脚儿勾紧,着实按捺不住,却便泄透了。

  巧英抱住道:“连泄了几次,这回该认输了罢。”

  两个话了一回,巧英不觉揪然不悦,泪如雨下。

  第十八回  洞房花烛双双酣战

  诗曰:

  佳期如梦,今夜合欢先辏。

  且说二人话毕,巧英便泪如雨下。公子道:“巧英爲何凄惶?”

  巧英歎道:“吾年也十四,不能定情,张公子不日之事,知複何言,但世态无常,瞬息变更,今日虽乐,末路难揣,紧悲耳言顷大恸。吾之身子,已付郎君,今日之事,将见郎君作主。”

  公子亦爲之泪下,道:“你既以身相托,不才甯肯相负乎?心如金石,誓不再改,容缓图之。”

  言毕,公子替巧英穿好衣裤,巧英自回家去。不题。

  当下,衆姐妹听罢,皆出言献策。爱娘道:“此等美事,天下难寻,一来可娶他爲妻,成终身大事;二来像我等如此,终不成是何了局,娶他爲妻,可遮人耳目。即不是他主动提出,你也应向他家提娶。”

  稍顿,爱娘继续道:“思想粉月与何浩,关系亦甚密,莫如粉月赘何浩,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公子听了,十分愿意。忙央人去韩家说亲。原来韩家已知,巧英与张公子甚好,见有人来说,当满口答应。

  当下,备了彩礼,择个吉日,同日嫁娶。是日,贺客盈门,十分热闹,到得夜深人静,大家开个无遮大会,都脱个裸身,猜拳行令。闹了半天,两对新人旧货便行那云雨事。

  公子与巧英,何浩与粉月,双双搂抱着来至书房,爱娘、玉媚、彩霞也紧跟其后。

  爱娘提议道:“洞房花烛之夜,得让大伙畅快一番才是。弄那云雨事当不可少,但得有个法儿,让你们双双来个比赛,何如?”

  一言既出,衆人哈哈大笑,便道:“怎个比赛法?”

  爱娘道:“那不难,双双各就各位,待喊声‘开始’便弄,谁弄的时间长,便是赢,反之则输。”

  “真有趣,这就开始罢!”衆姐妹道。

  两对新人纷纷上得床来,公子与巧英占床东,粉月与何浩占床西,不容调情,皆架起金莲,扛于肩上,将枪口对準城门口,只待命令一出,便大开杀戒。

  “开战!”爱娘道。

  听得命令,二人腰部一挺,皆连根进人,何浩兴急,随即便大抽大送起来。公子则反之,正轻抽缓送,行那三线一深之术。

  约有一个时辰,巧英觉阴内酥痒,浑身躁热难耐,双眼紧闭,朱唇微啓,频频摆头,款款扭腰,公子这才大抽大送。

  战罢三千回,何浩用力过狠,已精尽力竭,身子一软,不觉泄了,遂将阳物拔出,以手轻轻拭之,道:“实乃无用,要紧关头,却不遂我愿。”

  爱娘笑道:“小和尚不力,乃大和尚指挥不当也。”

  衆人皆笑。

  此时,公子正在兴头,又抽送良久,方才将阳物拔出,一把搂过何浩,将屁股一擡,对準那独眼处,用力直射而入,道:“你如今也算做新娘了。”

  何浩不语,只是将臀尖高高翘起,任公子恣意出入。

  又战一个时辰,公子仍不尽欢,将阳物拔出,用香巾拭净,思想狠干一回,遂取一壮阳丹药,纳于户口,那阳物顿时变粗变长变硬,上面青筋足有小指般粗细,犹蚯蚓般蠕动,衆姐妹见了,不由发出喷喷之声。

  公子转过身来,见粉月仍坐在床上,那白白松松的臂儿,好似藕节一般,胸关那光油油的酥乳儿,如覆玉杯,两点乳头猩红可爱,小小儿一个肚脐,那脐下只有几根毛儿,生得肥肥净净,高又高,白又白,中间红鲜的缝儿,止露一半。

  公子不忍再看,遂将粉月按倒,去腰下垫了个绣枕,对準那妙处,一顶而人,连根进了。粉月欲讨哥哥欢心,咬牙忍痛,低低说道:“亲哥哥;千万慢着点,你这才入进去,就这样疼痛,要是弄起来,可不知有多疼哩!”

  公子不语,粉月继续道:“好哥哥,千万别着大力,可怜妹妹罢,如若不依,可就弄死妹妹了。”

  公子佯装不睬,用手按住柳腰,行那九浅一深之法,粉月因阴户微肿,户内变窄,且公子阳物这般粗大,怎能承受,弄的粉月香汗淫淫,浑身打颤,哭着央告道:“亲哥哥,可怜我,你弄的我要死了。”

  公子道:“我的亲妹妹,哥哥今天真尽兴。好妹妹,你就忍着点,让哥哥着实弄他一回。”

  说着,便狠抽狠送起来,疼的粉月紧紧拽住香被,声嘶力竭。

👥+0回应(0)(DMCA Compliance - Abuse 投诉)
0

上一篇:

:下一篇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