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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宅院里泛滥的淫情(上)

九久小说网 2024-07-02 21:10 出处:网络 作者:冰心编辑:@春色满园
酣睡方醒,夏蝉聒噪,正是一年中烈阳最盛的时节,盛夏时分的南京,与武汉、重庆齐名,其热冠甲天下。正在百无聊赖之间,一女揭帘而入,轻声语道:「少可是醒了?太太方才叫阿贵过来传话,让少醒了去流水轩一趟!」
酣睡方醒,夏蝉聒噪,正是一年中烈阳最盛的时节,盛夏时分的南京,与武汉、重庆齐名,其热冠甲天下。正在百无聊赖之间,一女揭帘而入,轻声语道:「少可是醒了?太太方才叫阿贵过来传话,让少醒了去流水轩一趟!」此女名唤岚岚,乃是柳缙房中的四个丫头之一,体态是丰怩婀娜那一路的,走起路来腰细臀丰,别有一番韵味。柳缙早就将她看在眼中,只是房中的妻子盯得紧,直到今年年初才让他遂了心意。今日妻子去了城西妙梵庵烧香求子,难得的机会便在眼前!天气虽热,柳缙还是觉得一股欲火从下体处燃了起来。
柳缙扬手让岚岚走到自己身旁。岚岚脸上一红,稍一犹豫,还是依言走了过去。柳缙一把将岚岚丰满的身子抱入怀中,先在她娇艳欲滴的唇上香了一把,然后问道:「小蹄子,上次让舒爽了过后,总有一个月了吧?小骚穴有没有想念啊?」
岚岚大羞,忙挣扎了几下,挣脱柳缙的纠缠,脸色一肃,小声说道:「琳琳就在外面!你想让那只母老虎知道我们的事啊?!」一听这话,柳缙顿时便泄了气,他夫妻房中共有四个丫鬟,分别唤作岚岚、琳琳、薇薇和虹虹,那琳琳是他妻子的心腹,机敏能干,而且对缙二最是忠实,若是自己和岚岚的事被她发觉,必然要报到他妻子处去,那时便有好大的一场饑荒好打。
看到柳缙如同斗败公鸡的模样,岚岚也是心下不忍,便将身子微微一斜,让柳缙的手可以着落在她胸前,隔着衣裳玩着那两个玉球。柳缙捏弄了一阵,只觉欲火更炽,便将岚岚的玉手拉到自己的裆下,握着肉棒。岚岚只出力套了几下,便发现柳缙的肉棒已经高高的挺起了。
岚岚无奈,叹了口气,四周张望了一番,就指了指房后的夹弄,轻声说道:「你到裏面去!」那夹弄在房中那架硕大无朋的桃木架后面,用一道高与床齐的隔板,和墻壁形成了一条四尺来宽的空处。那是柳缙夫妻两人的禁地,除了夫妻两人和两个贴身丫头之外,谁也不得进入。
夹弄口一道门帘,上面画的是杨贵妃醉卧华清池,乃是出自前朝仇十洲的手笔,柳缙和缙二都是风情中人,闺阁之中挂上这麽一方春意盎然的布帘,行房之时更添鱼水之乐。
况且坊间传言春册功能避火:火神菩萨本是处女之身的大姑,何曾见过赤身裸体的男子?见得春册,自然是脸红耳赤,娇羞而逃,这火又如何烧得起来?
由于这个缘故,缙二便也由得这布帘挂在夹弄门口,只是若要知道有外人要来,首先便是吩咐丫头将门帘换走。
此时岚岚见得布帘,脸上不由一红,忙将柳缙推进夹弄。柳缙嘻嘻一笑,伸手一拉,也将岚岚拉了进去。
夹弄狭小,又密密麻麻地摆放了许多物事,两人塞了进去,便连转身也是为难。柳缙燥热难耐,裤子一褪便露出那条淫人妙物来,强着岚岚将手放在上面,命她套弄。岚岚先探头看看门外,渺无人影。这才蹲下身子,也不敢出声,便将柳缙的阳物纳入口中,妙舌点点,在上面轻轻舔弄。
柳缙顿觉一阵舒爽,头皮发麻。缙二出身京城陈家,世代皆朝中大员,闺房之中虽说情趣曼妙,但决不肯做那迎凤吹萧之事。因此往时柳缙便只能借那烟花女子处解渴,偷了岚岚之后,岚岚温柔解人,在床底间又对柳缙处处逢迎,伺候得柳缙满意万分,每每想将她收房,但想起悍妻霸道,终于还是不敢开口。
今日良机难得,正想在此时一快淫欲,不曾想门外突然一声传来:「太太着人来问,少起身了没有?若是起了,请速到流水轩一趟!」正是琳琳的声音!
岚岚一听到琳琳的声音,便吓得花容失色。等到琳琳话音刚落,她已经早就吐出柳缙的肉棒,站起身来,说道:「少已经起身,等我伺候他穿好衣裳,这便去太太处。」语气稍带点颤音,好在琳琳远在房外,也听不出异常。
柳缙闻言,已知好事被阻,心头一股邪火更是无发作处,但也无计可施,只得在岚岚服侍下穿戴整齐,走出房来。
柳缙夫妇住的西院离流水轩不远,不消一盏茶功夫就到了。柳缙入得房来,只见房中两人,除了嫡母黄夫人之外,还有一人,却是大姨张氏。
原来,柳缙之父-两江巡抚柳澄共娶有一妻四妾,正房是柳缙生母黄氏,黄氏生有二子,大儿八岁上出天花夭折了,二儿子便是柳缙。柳澄夫妻经丧子之痛,对余下的这个儿子更是百般疼爱,加上柳澄之母柳老夫人爱孙心切,是以柳缙自幼便是要风得风,不免便长成了一个纨裤。
十八岁上娶了鸿胪寺卿陈元家的大小姐为妻,便是前面所说的缙二了,去年又捐了个从五品的知州职衔,穿上了绣白鹇的五品补服,戴上了水晶顶的红缨官帽。如画美眷,似锦前程,更是羡剎旁人,唯一不足的,便是和缙二婚后八年,缙二依旧是一无所出。
柳缙之外,柳家便只有二姨太育有一子,名唤柳绮,小了柳缙七年,今年方才十九。但因不是嫡出,远不如柳缙之得柳老夫人所喜。四房姨太太中,大姨和黄夫人年岁相近,性格相合,两人交往最是相得,平素以姐妹相称。因此在母亲房中见到大姨,柳缙也不觉惊奇,请过母亲安后,便转身向大姨行礼。
大姨起身回了礼,嫣然说道:「这麽热的天,这儿有现成的冰镇酸梅汤,缙官先喝上一碗吧!」柳缙依言将酸梅汤喝下,接着问道:「母亲叫孩儿来不知为了何事?但请尽管吩咐,孩儿必当从命便是。」
黄夫人笑道:「那也是为了你妹妹的大事,昨日无锡苏家派了人送了一份聘礼来,说是要就此将这婚事定了下来,我和妹妹商量过了,想听听你的说法。」原来黄夫人除生有柳缙外,尚有一女,便是柳家的大小姐,闺名秀霞,比三少柳绮小了一岁,正是青春年华,十足一个绝代美人。从十四岁那年起,上门提亲的便是络绎不绝,但柳家门第高贵,阖家对这位大小姐又都是视如珍宝,出嫁岂是仓促可成之事?便这样拖了四年,尚等着提亲的,只剩下几家门当户对的望族了。
「无锡苏家?那是四姨的家了?」四姨姓苏,出身是无锡府都司苏港骅家的小姐,论品级,都司只是四品,远远不及官居巡抚的柳家,门不当户不对,本来这门亲事是无从提起,只是苏姨精明能干,嫁入柳家之后,甚得柳老夫人和柳澄的信任。黄夫人与大姨皆是淡薄之人,三姨早殆,于是苏姨隐隐然便当起了柳家的当家人。
好在她处事公允,又识大体,将一个高门豪族打点得井井有条,除了权欲极重的二姨外,柳家裏裏外外也都服她。也正因此有了这层关系,苏家才兴起迎娶柳家大小姐的念头,想要亲上加亲,将两家的关系拉得更加紧些。
黄夫人点了点头:「论门第,苏家是差了那麽一点。不过,听说苏家的这位少很是争气,年纪轻轻,去年秋天便已经点了举人,来年春闱联捷也是大有希望,也不至于辱没了秀霞了。」
「那麽母亲的意思是答应这门亲事?」柳缙问道。
黄夫人摇头道:「我和妹妹商量过了,老如今在京叙职,要和他商议过了方能定规。所以要你写一封书信,将苏家的意思告知老,听他示下方好。」
「写封信容易,孩儿今晚就去办。」柳缙点头答应着。
「不知母亲和姨还有什麽吩咐?」
「还有」黄夫人拿起旁边的茶碗,浅尝了一口:「你四姨还在等信儿,你和她谈得来,就把我们的意思转告给她吧。」
「是,孩儿这就去办,告退。」柳缙又行了一礼,便退出了流水轩外。
出得门来,柳缙身边的小厮柳兴早候在外面,见到柳缙,忙问道:「二今儿个是出去逛逛,还是就在府中?」
柳缙说道:「你先回西院去,夫人交代了些事情,我办完再回去。」柳兴答应一声,便自行走了。
柳缙转身便向苏姨的住处益阳轩走去,苏姨读书颇多,又是柳家不挂名的当家人,柳缙也常到益阳轩和她言事,不过往常都是父亲在时前去的益阳轩,像今天这样却还是头一回。好在青天白日,又有母亲之命,也没什麽好避嫌疑。
于是柳缙来到益阳轩前,不见门口有人侍侯,便乾咳一声,往裏踱了进去。
走廊裏空无一人,苏姨身边有两个使唤丫头,如今也不知道去了哪裏。柳缙穿过走廊,进得堂屋,裏面依然不见人影。就在柳缙踌躇不前、进退维谷的当儿,突然耳边传来一阵轻微的异声,柳缙倾耳细辨,原来是一阵一阵的水声,再细听一番,那是发自浴盆中的声响!
柳缙突然觉得从内心处传来一阵燥热,这种感觉对他而言却是久违:走马章台,在他本是常事,在脂粉堆中打滚了多年,慢慢地连这种脸红心跳的感觉都逐渐淡忘了,但此刻却茁然勃发,那两条腿便不由自主地循声而去。
越走越近那声音来处,正是发自裏进的那间厢房之中,正是他的庶母:四姨苏氏的卧室。
柳澄的一妻四妾之中,三姨早殆,黄夫人、张姨皆已是年届不惑,二、四两位姨年纪相仿:二姨周氏三十二岁,四姨只小她一岁,两人皆是好强之人,私底下为柳家的当家大权也是明争暗斗。周姨为人赏妒,又常常不识擡举,尤喜无中生有、煽风点火,搞得合家皆对她怨言百出;而苏姨八面玲珑,善会逢迎,终于还是让她当上了不挂名的当家人。
唯独有一事,不独周姨忿忿不平,连苏姨都无法自解:周姨给柳家添了个男丁,而苏姨膝下却一无所出,这如何能够服人?
柳缙本是十分风流之人,平素同四姨共处,常慕她美貌如仙,于无人时多有那挑逗拂情之举。四姨也非什麽贞洁烈女,只是自知身居此位,暗地裏不知有多少眼睛盯着,只要稍微露出一点风声,那时流言就不堪闻问了。羊肉不曾吃到,落得一身膻,岂不冤枉?于是在柳缙面前,总是一副凛然不可犯的神色。
此时柳缙觅此良机,当然不肯放过,在门外站住了脚,重重地咳嗽一声,高声问道:「四姨可在裏面?」
「咦?」房中是十分诧异的声音,「是谁?……是缙二麽?」
柳缙应声答道:「是我!母亲交待了一件事情,要我来与姨商量。」顿了一顿,柳缙问道:「良辰、美景两个丫头呢?怎麽一个不见?」
「良辰告假,天气热,美景有点头昏,我让她歇着去了……」苏姨接着说道,「二请稍等片刻,我这就来。」
这就是了!柳缙在心底下暗暗称快,天公作美,将苏姨身边的两个丫头都打发走了,正是自己下手的良机!嘴裏说着:「不忙,不忙!四姨您慢慢洗吧,我在此等一会儿不打紧。」脚步却不断移动,四处打量可有可供偷窥的所在。
无巧不巧,就在柳缙四下张望之时,在西窗之下,竟然发现了一个寸许的小洞。柳缙大喜,忙疾步向前,低着身子,眼睛贴在那墻洞之上往裏张望。
入眼是个朱漆的大浴盆,盆边一条湿漉漉的浴巾搭在那裏,旁边是一堆换下来的衣裳,其中一方翠绿的兜肚,使得柳缙愈加的兴奋。视线右移,终于才算了让柳缙看见了心中想见之人。
苏姨此刻正精赤条条地坐在杨妃塌上检点衣衫,身子正好正对着墻洞,一身如霜赛雪的肌肤,在烈阳的光耀下隐约闪着光芒,两只粉白的玉乳,虽不惊人却胜在盈盈一握,娇小可爱。待到她站起身来,那处神秘的桃源密洞便无可遁形地呈现在柳缙的眼前:那洞口处一边光洁,竟是个天生的白虎洞!两片尚呈粉嫩的阴唇,娇艳欲滴,一无阻碍的映入柳缙眼中。
柳缙只觉得口乾舌燥,耳边怦怦的,一颗心跳得布鼓雷门般响,下一步该如何是好?此刻苏姨尚未做好衣裳,只要沖将进去,便可将她赤条条的身子抱在怀中,只是她会生起何种反应?是会顺从自己?还是会严辞斥责?或者甚至是高声大呼惊动旁人?
柳缙心念电转,苏姨的性子他是知道,最是好强爱面子,若是呼喊起来,周遭的丫鬟妈子围将过来,那麽不仅柳缙大事不妙,苏姨自己的名节可也就毁了,苏姨决不敢做到这个地步。既然如此,无论她是发怒、是严拒、是闪避或是骂责,柳缙都不怕──他拿準了苏姨不敢将此事告到他父亲处。
既然如此,良机再不把握更待何时?柳缙更不迟疑,快步跑到苏姨的房门处,出力一撞,便撞开门沖了进去!
变起突然,苏姨自然是让这不速的来客吓得魂飞魄散,还好她生性沈着,心中虽惊,却不曾呼喊出声。柳缙进得门来,更不犹豫,一把便将苏姨赤裸裸的身子紧紧地抱在怀中,嘴巴便向苏姨翠红的樱唇吻去,嘴裏说着:「我可想死你了,姨,你就顺了我这一回吧。」此时苏姨惊魂稍定,已经明白了发生了什麽事情。她首先将自己的处境思索了一番:此刻自己浑身赤裸,被柳缙搂在怀中,若是惊动了旁人,便有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到时不仅名节毁了,自己这个当家的位置,不消说也再不用坐了,只能让给二姨.再想深一层,柳缙是柳家自柳老夫人之下人人看重的一个宝贝,此事宣扬出去,柳缙最多受一顿责罚,而自己勾引庶子的罪名便算是坐实了,更严重的,被从此赶出柳家,也是大有可能,而更加残酷的种种责罚,更是苏姨想都不敢想的。
而转念一想:柳缙年轻风流,比起他年迈无用的父亲来,自然是强胜了不知多少,难得的是他对年过三十的自己还有如此的兴趣,正是送上门来的美肉,不享用更待何时?今日两个丫头皆不在身边,老又远在京城,自己的住所周围一片寂静,决不会为人发觉。
更有诱惑力的是,柳缙身为柳家长房,在柳家的地位不言可喻,自己若是和他有了联体之缘,今后当家之位就更加有人照应,若是柳澄百年之后,柳缙做了一家之主,缙二便是名正言顺的当家人,但要是柳缙帮自己说上几句,那又另当别论。
一念及此,苏姨已经打定主意:从了柳缙,对自己有益无害,但她也多了一层机心,那便是:「不可轻易便与了他,否则他今后不念兹在兹,献身便物无所值了,且待我吊一吊他的胃口再说。」主意打定,苏姨使劲将柳缙推开少许,正色说道:「天光白日的,你竟敢勾引庶母,好大的胆子!」柳缙一听此言,满腔的欲火犹如兜头遭了一盆冷水,苏姨凛然之色,使得他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苏姨话一出口,便觉得说得重了,像柳缙这种世家弟子,最讲究的便是面子,自己此时断然便将他拦了回去,怕他未必就能受得了,待到看得柳缙停下动作,以及一脸惶然的神情,心下不由便有悔意。本只是想端一端身份,若是因此而把柳缙吓回去了,反倒不美。
只是话已出口,一时如何收得回来?若是此时反口答应了柳缙,更显得自己心口不一,今后难免被他轻贱。但苏姨是何等精明之人?眼珠一转,便另起一计,突然秀眉一搐,「哎唷」一声,看似被柳缙推了一把,身子向后便倒。
柳缙一惊,忙伸手一捞,右手搂住苏姨的纤腰,将她的身子稳住。但此时无巧不巧,苏姨脚下一个踉跄,小脚踢在柳缙的脚踝之上,柳缙吃疼,站桩不住,顿时身子便向前扑倒!
只听见苏姨一声轻呼,柳缙的身子压在她的身上,两个一时滚地葫芦,颇为狼狈。
柳缙惊魂初定,定睛一看,苏姨一张如花似玉的娇嫩玉脸,就近在眼前,一对丹凤眼流离转动,如泣如诉;两片玉香唇红艳欲滴,勾魂夺魄。柳缙顿时意乱情热,也不管许多了,嘴巴一,四片嘴唇儿便紧紧地粘在了一块,好久都不肯松开。
待到饑渴稍解,苏姨轻轻一推柳缙:「好了,青天白日的,也不害臊!」言语虽是责怪,语气却满怀春意。
柳缙在脂粉堆裏打滚了多年,这种似拒还迎的神态如何看不出来?心中不禁大喜,忙道:「四姨,你便从了我吧。今后我唯你之命是从便是。」
苏姨要的便是他这句话,当此刻火候未够,应该再吊一吊柳缙的胃口,便摇头说道:「青天白日,要我做那种事,我做不出来。再说美景就快醒来,让她看到,我还活不活了?」
就在柳缙泄气之际,苏姨又迅速地从腰间摸出一把钥匙,塞入柳缙手中:「今晚美景告假回家,你若真个有心,今夜三更此处无人,这是院门的钥匙。」说着站起身来,片刻间又恢覆了一脸端庄的神态。
柳缙一时不由呆了,也不知道是否要相信自己的耳朵,怕是将话听错了,若不是开门的那串钥匙实实在在地握在手心,真要怀疑是否就在梦中。
苏姨却不容他再有所动作,自顾自将全身衣裳穿好,然后走出门外,对着后进叫道:「美景!起来送缙二回房!」美景很快便走了出来,柳缙无奈,只得随着她一路离去。只是心底下却起伏难安:傍晚时分缙二便会回府,到时要如何才能脱身,前往益阳轩去会苏姨苦思无计,一路回到西院,便先打发美景回去。柳兴早等在院门处,见柳缙回来,忙将他迎了进来。
见主子满脸愁苦,柳兴忙问端的。这柳兴乃是柳缙的心腹得力之人,平素聪明伶俐,诡计百出,甚得柳缙之心,而且他只对柳缙一人忠心耿耿,柳缙有什麽事都不瞒他,于是便将方才之事,还是今夜无计私会的苦处一并说与柳兴知道。
柳兴吃了一惊,平素他随主子玩乐惯了,深知主子乃是十分好淫之人,却不曾想有一人淫到庶母头上。不过转念一想,乱伦之事在大宅门中却也并不罕见,他便曾在半夜亲眼看到柳老从大小姐的房中走出。由此看来,缙二偷父亲的姨,也不算十分出奇之事。
不愧是柳缙的智囊!柳兴眼珠子一转,已经计上心来,说道:「二若是今晚想成好事,便不能让二今夜回府!」柳缙大以为然,二若是回府,今夜自己便难偷偷离开西院,当然也可借应酬之名出外,但出了府门又如何能够偷偷潜回而不为人所知?只要有人看到,自然缙二便会知道,如何进得去益阳轩?
「有什麽办法能让二今夜不回来呢?」柳缙问道。
「小人倒是有个主张:城西法缘寺明日有场法会,那法会老夫人明日也要去的,本来是差了我今夜前去先行打点的,如今只要差个人前去,说是小人病了,不能前去,法缘寺那裏乏人打点,让二就近去下法缘寺,这一来不到半夜,事是完不了的;何况明日还要再次前去,来回跋涉,也是苦事。那时再让二就近找家安歇了,想必没有不愿意的……」柳缙听到此处已经大喜,鼓掌说道:「妙!正是此计!我这就派人前去!」柳兴忙道:二不可!若是二亲自过问,反倒落了痕迹。不如就让小人自往夫人面前陈说。
柳缙仔细一想,自己本来对这些事儿从来都不会过问,如今若这麽热衷,的确难免惹人怀疑,不禁喜道:「好你个小兴子,果然不愧是智多星啊!快去,快去!」柳兴答应一声,一溜小跑向流水轩去了。
事情进行得很顺利,黄夫人不疑有他,派了个人前去通知缙二了,还吩咐了她就在那边歇息,不必来回辛苦了。柳兴回来报知柳缙,柳缙得知今夜妻子不会回府,一颗心早便飞到了苏姨的闺房之中。
心中越急,时光偏过得慢了,好容易草草用过晚膳,夜色降了下来。柳缙吩咐岚岚、琳琳整理好床铺,说是要早点歇息。待两个丫头都退下后,随手拿过一本《惊梦》,翻了十数页,却没有一个字看得进去。
辗转又过了一段辰光,从怀中掏出弹簧怀表一看,指针尚未到「十」字上,离三更还有大半个时辰。实在等不下去了!
柳缙推窗看看外面没人,两个丫头的房中一片漆黑,想是早已安睡了,便穿好衣裳,蹑手蹑脚地出了房门,一路直往益阳轩去了。
其时月色迷漫,整个柳府都在一片漆黑之中,柳缙又不敢打灯,因此路很不好走。但此时柳缙淫火攻心,也管不了那许多了,一路磕磕碰碰,沿壁摸索,终于也让他摸到了益阳轩。
益阳轩重门紧闭,柳缙伸手一推,纹丝不动。伸手取出那把钥匙,柳缙突然觉得心跳加快,只觉得生平遭遇之艳,莫过与这一回了!此刻也管不那许多了,钥匙向锁裏一插,再一拧,锁打开了!
柳缙深吸了一口气,伸手微一用力,「轧吱」一声门已经开了一条缝,柳缙忙闪身而入,进到院中。
走廊裏是砖地,柳缙放慢脚步,行走无声,只见前面的房中,一片昏黄的光芒透过纱窗洒了出来,灯光昏暗,但在此刻的柳缙眼中,却已经是亮如白昼了。
柳缙走到门前,门已经开了一道缝,等到柳缙踏进门中,灯光登时熄了,眼前顿时又是一片漆黑,柳缙便站住了,马上便发现有人走到门后,然后房门也被关上了。
眼睛此刻已经全不管用,但鼻端闻到一股似兰似麝的香味,柳缙伸手一抱,已经搂住一个丰旎温软的身子,那自然是苏姨了。
柳缙情不自禁,嘴唇猛地凑了过去,先和苏姨来了一个缠绵火辣的长吻。
苏姨也是热情似火,樱唇被柳缙吸着,鼻腔中便很快地发出一阵呻吟,正是情动的体现。
这一吻于两人皆有千般滋味,持续了颇长的一段时间,终于以苏姨气喘吁吁地将柳缙轻轻地推开而结束。
「四……」柳缙迟疑叫道。
「还叫我四姨?」苏姨身子紧紧地贴着柳缙,「那好,你身为人子,半夜入庶母房中,所为何来?」话虽是诘问,但是语气浪蕩,哪有一分不满的模样?
柳缙也知苏姨的意思,微微笑道:「为的是抚慰四姨,以解姨长夜漫漫的煎熬之苦,如何?」
「那……你用什麽来解我的煎熬之苦啊?」说话间苏姨的语气更形骚浪,手也在不知不觉中伸到了柳缙裆部,隔着长裤,轻触着柳缙那条蛰伏的巨蟒。
柳缙只觉得欲火直沖脑际,两手一环,拦腰将苏姨抱了起来。入屋时久,两眼已经勉强能辨四周,柳缙看準床的所在,抱着苏姨便走了过去。
将苏姨的娇躯放倒在床上,柳缙便猴急地伸手在苏姨的腋下乱摸,想要去解她衣裳的扣子,苏姨让柳缙的手弄得一阵奇痒,忍不住便笑得花枝乱颤:「看你急成什麽样子了?乱摸一通,济得甚事?」
一句话提醒了柳缙,良宵尚长,何必如此着急,便道:「四姨说得在理。」说着站起身子,从床头桌上摸出火石,一下打着,便要将灯点上。
苏姨吃了一惊,「你做什麽?若是让人看到了,那还得了?」
柳缙笑道:「四姨不是已经将丫头都打发走了麽?除了你我,益阳轩裏哪裏有人?方才我进来已经将院门关了,外面的人如何看得见灯光?今夜我们便是弄得床都塌了,也没人晓得的。」
苏姨听得满脸通红,笑骂道:「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来!」说着伸手轻打了柳缙一下。
灯光一亮,柳缙这才得以细看苏姨的样子,只见她穿了身杏黄色的一袭裙子,胸衣因方才自己的行动而略显淩乱,胸脯一阵阵的起伏,鼻孔中吸气有声,不由情动,便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细看她的粉面。苏姨此时已经面红如火,一双秀目中仿佛流得出水来似的,那种情热心动的模样,看在柳缙的眼中,更是美得动人心魄!
柳缙也是火热难耐,将自己的长衣一甩,扑上床去,再度将苏姨搂在了怀中,喘息说道:「四姨,你的美态,便是圣人看了,也要动心,快点给我吧!」说着藉着灯光,便将苏姨腋下的扣子解开。
苏姨的脸上浮现出一阵得意的笑容,她深谙男子的心理,从下午到现在的几个时辰,她已经成功地将柳缙对她的渴望提升到了极处,如今她知道,是放开矜持和做作的时候了: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抗拒平时可望不可及、而实际上却也热情如火的女子的。今后,不怕柳缙不听她的话。
于是苏姨任由柳缙将自己的长衣除去,连在裏面的一方兜肚,都被柳缙一把扯下之后,苏姨两个盈盈一握的淑乳,便暴露在了柳缙面前,柳缙爱不释手的一把抓住,一手一个将那两个玉乳握在手中细细的把玩。
苏姨轻轻扭动着娇躯,玉乳被柳缙握在手中,胸前便似乎是有两团火在烧一般,令她欲情更热,但偏偏又像是缺了一点什麽似的,总是难以满足,苏姨娇吟了一声,伸手抓住了柳缙的手,用力地往下按着。柳缙笑道:「四姨是不是要我再加重一些?你的这两个奶子小巧玲珑,实在是可爱得紧啊!」说话间俯首在苏姨那两颗鲜红的乳头上亲了两下,表示他对这两个玉乳的怜惜。
「是……要重……重一点……」苏姨挣扎着说出这几个字,眼睛却没用睁开,也许她连自己说的是些什麽都不清楚,只是享受着柳缙细心的抚慰。
柳缙见苏姨已经入港,他的胆子更大了,飞快地将自己身上的衣物除去,然后两手将苏姨全身脱得赤裸,然后一手继续揉弄她的椒乳,另一手不断地在苏姨柔软幼滑的身体上来回滑掠,时而轻轻地触碰苏姨那光洁无毛的销魂玉蛤,时而伸到后面,微微伸入一节到苏姨的菊蕾秘处。
这套挑情功夫,柳缙藉以战遍无数花楼的红姑,无不被他弄得意乱情迷、淫水直奔,何况是良家妇人的苏姨?苏姨被柳缙那十根灵动的手指摸得气喘吁吁、暇思如潮,一时只觉得阵阵火烫舒爽的热浪不断地从他的身上不断传来,弄得自己是情动如狂,忍不住便情迷意乱了!
「呜……!」苏姨情不自禁地环住了柳缙的脖子,螓首擡起,香舌如灵蛇吐信,深入柳缙口中,迅速地找到柳缙火热的舌头,强而有力地纠缠在一起。然后两条雪白的大腿紧紧地环住柳缙的蜂腰,丰臀轻摇,想要让自己的桃源圣地,找寻到柳缙那根让人心动的肉棒儿……柳缙见苏姨如此主动,心中乐极,有心再挑逗她一番。肉棒轻轻地点在苏姨淫水斑驳的桃源之前,不是微微地探入些许,却如蜻蜓点水般一触即走。而嘴上、手上的工作丝毫不缓,嘴巴压在苏姨的淑乳上,轻轻地用牙齿微咬着那小巧乳头,另一手着落在菊穴之处,也是抚摸不休。
苏姨生平首次遇到如此全方面的温情滋味,胸中的欲火几欲喷薄而出,但一时却又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啊!」地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吟,闭上了眼睛,红唇轻张、玉体横陈,任由柳缙肆意地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柳缙此时肉棒也已经高高涨起,毕竟眼前这个全身赤裸、任他鱼肉的女人,是他父亲的爱妾,也便是他的庶母!
这和往时在风月场中随喜的那些浪蕩女子是不同的,一种乱伦禁忌的滋味,使得他胸中的火焰更加的高张,难以抑止。下午时要偷岚岚而不可得,在窗外偷窥苏姨,又弄得不上不下,积聚下来的那股欲火的确非同小可,柳缙的肉棒,已经到了不泄不快的地步了。
「四姨,要不要我的肉棒儿来好好地满足你一番?」柳缙明知故问地在苏姨耳边轻语道。
苏姨星眸微张,答道:「缙官,奴家如今已是你刀砧板上的鱼肉,如何处置,还不是任由你的主意?」
柳缙笑道:「若你如死鱼般的不动,又有甚麽意思?还要你来迎合逢送,方是鱼水之乐的正道。」
「你们们平素去那些汙秽地方取乐也就罢了,却要我也学那些风骚女子?想都莫要想!」苏姨脑中尚存一丝理智,想在柳缙面前再端端身份。
「姨这话差矣!男女之道、鱼水之欢,乃是上天赐予天下苍生的至乐,又岂有什麽贵贱之分?何来只有烟花女子才能取悦男子之说?别人且不论,就说我房裏那个,当初也是遮遮掩掩,一试了那滋味,还不是乐此不疲?」柳缙说道。
一句话挑起了苏姨的好奇心,「缙二也好此道?」嘿,若是情被挑起了,比母狼还要狠咧!不弄上个把时辰便不肯罢休"柳缙微微摇头道。
「嘻嘻,二眉目风流,外间早有传言必是难填之人,不曾想,果真如此……大宅门中的女子,这样的也算是少见了……」苏姨的语气中,顿时便带着三分不屑。
「谁说只有她是如此?」像柳缙这种纨裤子弟,最好的便是面子,讲究事事不落人后,因此最不能忍的便是激将,此刻微怒之下,也不管后果如何,脱口说道:「像大姨、二妹妹,管她是花信年华,还是青春少艾,只要尝过我肉棒的味道,有哪个不是食髓知味?」此话不异于在苏姨的脑中响起了一个惊雷!
苏姨瞪大一双俏眼,说道:「你说什麽?你连张姨和二小姐都……都有染指?」柳缙和苏姨口中的二小姐,乃是张姨亲生的女儿,闺名唤作秀蕓,年方十六,比大小姐秀霞小了两岁,却一样是绝色美人的模样。
柳缙话一出口,即便后悔,他同张姨以及二小姐秀蕓之事乃是绝密,不想一时图口舌之快,说了出来。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事到如今柳缙也不想隐瞒,因为他吃定了苏姨也会如张姨一般,从此做他的棒下之臣,于是面对着苏姨难以置信的目光,柳缙有力的点头,表示他所言非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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