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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者的荆棘之路(十)

九久小说网 2021-01-12 09:58 出处:网络 作者:山姬之花编辑:@春色满园
第一篇 卡镇的血月 第十章 调查 帕克斯赶紧拿起硬币来回地看着,皇帝、纹章、皇帝、纹章,这确实是枚货真价实的银艾克。
第一篇 卡镇的血月 第十章 调查
帕克斯赶紧拿起硬币来回地看着,皇帝、纹章、皇帝、纹章,这确实是枚货真价实的银艾克。
“海特老兄,这?”帕克斯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赢了。
“啊。”海特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难道真的默许妈妈和帕克斯的偷情?呸,我在想什么!
“好吧,咱马上就去教会。”帕克斯转身要走。
“等等。”海特叫住了他,“我妈妈的事……”
“呃。”帕克斯有些语塞,“海特老兄,听我说。”帕克斯坐了下来。
“爱丽莎阿姨和温蒂不一样,真的,即使发生了这样的事,咱依然认为她是个好女人,好妈妈。”帕克斯的话让海特为之侧目。
“但是你也看到的,爱丽莎阿姨也好,温蒂也罢,都很,很可怜。”帕克斯努力地措辞。
海特又想起妈妈夜晚的独唱,他微微点头。
“咱觉得阿姨不会主动找咱的,这点咱很确信,你不会不相信爱丽莎阿姨吧?”帕克斯的话让海特有点尴尬,看过温蒂那放蕩的一幕,自己到底能不信妈妈呢?
虽然这么想,但海特还是点了点头。
“不过。”帕克斯话锋一转,“万一,咱是说万一,爱丽莎阿姨真的找咱,你,你是否愿意,呃,尊重,她的决定。”帕克斯目视远方,吞吞吐吐的说。
海特沉默了,很久很久都没有说话。就在帕克斯抓耳挠腮心神不宁的时候,海特开了口,沙哑的说:“我抛出了硬币就已经愿意接受这个命运。”
就在帕克斯微微松了一口气时,海特继续说道:“但是我不会放过亵渎母亲的人,所以,帕克斯,我的朋友,一切结束后如果你还活着,那么我的剑会取走你的性命。”
说完海特用力地拍了拍帕克斯的肩膀,头也不回的走了。
帕克斯瘫坐在地上,半晌他摸了摸脖子:“现在咱总算明白那句,肏你妈你死定了的真正含义啊。”
海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他越走越快,越走越快,最后他随手拿起一根树枝,狂奔着挥舞着。突然,一丝剑气从树枝尖端飞出,斩在不远处的巨石上,轰的发出巨响,接着碎石乱飞。海特站住了,他笑着哭着,又进阶了,这他妈叫这么个事?!
赤铜质地的高级剑士纹章可以免费获得一样剑技,但这与海特无关,他压根就没去考核。在默运冥想术时,他有了奇妙的发现,拿起剑,缓缓使出,一片璀璨宛若星光。看着面前一片狼藉,海特心中冒出一个名字:星光斩。
一天,两天,连着七八天帕克斯没有出现,海特也没有去找他,今天无意间听人提及一个奇怪的称呼:虔诚的帕克斯。海特这才发现,帕克斯已经付诸行动了。
最近海特除了练习剑技,还开始了敛息术的修炼,随着练习他发现这个秘技真的可以让自己悄无声息。他试着运行敛息术去跟蹤妈妈,妈妈并没有发现自己,而且她也没有去找帕克斯,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的顺利。
这天上午,海特又一次跟在妈妈的身后,今天是妈妈的休息日,她不会是……,海特有些担心却也莫名有些兴奋。哦,原来是去教堂啊,看着妈妈往教堂走去,海特松了口气却又紧张起来——帕克斯。
和平时装扮不同,帕克斯现在俨然是一副虔诚者的扮相,衣着整齐,手持圣典,满脸虔诚,嘴里还念念有词。帕克斯看到爱丽莎往教堂走,突然加速走到爱丽莎的身边,帕克斯!!海特对帕克斯的行为异常愤怒。
就在海特打算沖上去时,他发现帕克斯的表情不对,不是贱兮兮的更不是淫蕩的,他满脸的惊慌,似乎在对妈妈说着什么。
由于离得有一段距离,帕克斯的声音似乎也刻意压低着,海特听不见帕克斯的话。他默默地站着看着,妈妈似乎完全不理会帕克斯,自顾自地往教会走。就在这时,帕克斯似乎说了什么,啪,妈妈给了他一耳光,声音很响,惹得不少路人看了过来。
爱丽莎转过身就跑开了,这时海特才听见帕克斯的大嗓门:“粗鄙愚昧的妇人怎么能明白神的伟大,愿曙光原谅你的无知。”信徒们纷纷点头,大家高颂着圣典步入教堂。
午餐时妈妈的情绪很不好,海特也没有说话,他打算待会去问问帕克斯究竟说了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了不提及此事,海特努力做出笑容说:“妈妈,待会我要出去练习,晚餐之前回来。”
爱丽莎也强露笑脸:“好的,海特。”
海特走出家门,深吸了一口气,想起帕克斯早晨那惊慌的表情,海特决定先去买瓶麦酒——毕竟老约翰尸骨未寒。
海特提着酒走到了帕克斯家附近,就在这时他突然看见妈妈爱丽莎的身影,海特迅速运起敛息术,躲到树后。妈妈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海特的心也沉了下去。
咣当,只见妈妈猛地推开帕克斯的家门,“该死的帕克斯,滚出来!”妈妈怒喝道。
这和想像中的不一样啊,海特看着不远处的动静。
“啊,是爱丽莎阿姨啊,请进。”帕克斯出现了。
“告诉我,你到底想干什么?”爱丽莎一把扯住帕克斯的衣领。
“等等,请,请听咱,咳咳,解释。”帕克斯被爱丽莎弄得咳嗽连连。
“说!”爱丽莎鬆开帕克斯的衣领,声音因愤怒而颤抖。
“能不能进来说。”帕克斯很小心,朝四周看了看。
“该死的,你想干什么?!”爱丽莎警惕的往外退了两步。
帕克斯小声说了一句,海特听不见,但只见妈妈左右看看,进了门,接着门关上了。
海特急忙上前,他的心跳的厉害,胸口似乎被石头压着,他倒要看看,那两个人想要干什么。
“您是打算去教会吧。”帕克斯说。
“这关你什么事。”爱丽莎很不客气。
“您不能去。”帕克斯劝道。
“哈,凭什么?”爱丽莎被气笑了。
“教会有问题。”帕克斯突然压低了声音。
“我凭什么信你?”爱丽莎不屑一顾。
“咱和海特约定好了,咱扮成教徒进去调查,爱丽莎阿姨,镇子上的人都被骗了,教会根本不是你们想像的教会。”帕克斯咬咬牙说道。
“哈?”爱丽莎诧异道。
“为了调查情况,咱这两天在里面表现得很积极,还有人叫咱虔诚的帕克斯,咱还主动留下来帮着打扫教会。”帕克斯说的很快也很急。
“是么。”爱丽莎逐渐平静下来,面前少年的态度不像作假。
“咱先是发现信教的人都不太对劲,然后咱发现有几个牧师色眯眯的看着几个漂亮的女教徒。”帕克斯继续说。
“你也是吧。”爱丽莎嘲讽道。
“呃,咱昨天下午打扫完很累,就找了个偏僻的角落打算睡一觉。结果听见玛丽,就是磨坊主温克的妻子,来做忏悔。”帕克斯似乎并不介意爱丽莎的讽刺。
“然后呢,你跟蹤了玛丽?”爱丽莎不以为然。
“是的,咱觉得好奇,趁着没人就偷偷跟了过去,然后,呃。”帕克斯吞吞吐吐起来。
“有话直说。”爱丽莎不耐烦了起来。
“好吧,咱发现玛丽和一个牧师在忏悔间,呃,干那事。”说着,帕克斯吞了吞口水。
爱丽莎没说话,过了一小会才冷冷的开口:“这你应该告诉温克,和我有什么关係。”
“不,不是,你听咱说完。”帕克斯急忙解释,“咱当时也想离开,又怕被发现就打算等他们完事走了再离开。”
咕嘟咕嘟,帕克斯似乎很口渴,大口大口的喝着。
“呼~咱听到牧师说,说玛丽这样虔诚的女教徒还是不够,要玛丽为教会引入更多的,呃,女教徒。”帕克斯喘了口气说道。
“啊?”爱丽莎惊讶地大叫。
“那个牧师还说,玛丽还不够虔诚,如果能多引入女教徒,就能和,和茉莉一样,接受主教的,呃,恩赐。”帕克斯说出了惊人的话。
“呀……”爱丽莎惊呼道。
“所以,爱丽莎阿姨,咱才出此下策,逼着你离开,教会真的有问题。”帕克斯说完了。
“谢,哦,谢谢你。”爱丽莎喃喃道。
“嘿,嘿嘿,咱也是活该。”帕克斯笑道。
“对不起,帕克斯。”爱丽莎语气温柔了起来。
“没事,咱发过誓,咱一定要做到。”帕克斯语气坚定。
“你可真是个,真是个傻小子啊。”爱丽莎语气越发的温柔。
里面没有了声音,海特此时十分纠结,他希望妈妈快点离开,又隐隐又有些期待。
啵,似乎是亲吻额头的声音。
“再见帕克斯,谢谢你。”妈妈和帕克斯道别。
听到这里,海特赶紧躲了起来。
哢哒,门开了,爱丽莎走了出来,脸红扑扑的,帕克斯站在门口处挥了挥手。海特等到妈妈远去后才走进帕克斯的家。
“海特老兄,咱……”帕克斯见到海特,赶紧开口。
海特摆摆手:“不用了,我都看见了。”
“哦,哦,对了,下午哈迪主教要召见咱,这是咱调查的好机会。”帕克斯略为思索,“如果咱死了,麻烦你为咱报仇。”
海特点点头:“一定,我保证!”
帕克斯看见海特手里的酒瓶,笑得很开心:“留着吧,等咱回来再喝。”
晚上,海特看着黑漆漆的小屋,心里五味杂陈——帕克斯没回来!
第二天,第三天,连着几天过去了,海特一次次地去又一次次地失望而回,他甚至会坐在教堂附近死死地盯着教堂的大门,期待着那道黝黑的身影……
再等一个白天,如果帕克斯还没回来,我就自己去调查。坐在星空下,海特想着,心中一阵酸楚,一滴眼泪从脸上滑落。帕克斯……
清晨,海特站在帕克斯空蕩蕩的家里,突然他听见几个脚步声,海特赶紧运起敛息术猫进背光的角落里。
“就是这里了吧。”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海特想着。
“嘿嘿,没想到这家伙还想着给那个死鬼老爹报仇啊,啊哈哈,自不量力!”又是一个耳熟的声音。
碰的一声,接着是帕克斯的惨叫,海特又惊又喜,帕克斯还活着,但听声音好像情况不太妙。
“扔进去吧,髒兮兮的,我可不想进去。”海特猛然想起了潜入镇公所的那晚,这两个似乎就是那晚三个骑兵中的两个。
“走你!”啪,咣当,呃啊,帕克斯似乎被人从屋外扔了进来,他撞到了木椅,此时惨叫连连。
“不会扔死了吧,哈迪大人可是说要留他一命的。”一个声音担心起来。
“哼,没事,倒是就说这个贱种畏罪自杀了。”另外一个倒是很淡定,连死因都想好了。
“哈哈哈,说的也是啊。”两个人快活的走了。
听着脚步远去,海特从里面转出来,这才看见帕克斯的惨状:衣服已经变成了布条,上面满是斑斑血迹,少年的黑脸上到处是伤痕和血印,他的腿似乎伤得很重,挣扎了半天却只能躺在地上。
“帕克斯!!”海特鼻子一酸,眼泪流了出来。
“哦~,嗨,海特老兄,咱,咱把事办,办砸啦。”听到声音,帕克斯眯睁着眼,发现是海特,他这才露出了笑容。
“来,坐好。”海特扶起帕克斯。
“海特老兄,有,有酒么,咱疼得厉害。”帕克斯龇牙咧嘴的说。
海特将一直随身带着的麦酒打开递了过去,帕克斯灌了几口,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嘿嘿嘿,咳咳,咱,咱还真是命大。”帕克斯又大口的喝着。
“你先休息,我去找医生。”海特着急的站了起来。
“不,不能找医生,海特老兄。”帕克斯一把拉住海特的手,“听咱说,一定要听咱说。”他焦急地说着
“好,我听着。”海特不忍心违拗朋友的意思。
“咱在教堂发现,发现了密道,然后咱就被抓住了。”帕克斯说得很急促,“这几天他们一直在拷打咱,要咱交代同伙。”帕克斯笑了,他伸出了手臂。
黑色的十字,这是星月誓言。“以鲜血为引,以生命为诺。”海特轻声念着。
“咱,帕克斯,直面星月,誓不背叛海特,违诺即死!”帕克斯念出了他的誓言。
“为什么?”海特有些哽咽,“你知道的,大誓言是不能随便……”
帕克斯举手打断了海特的话,“咱知道,咱要是被抓住就一定会被他们折磨,咱不能出卖朋友。”帕克斯突然紧紧抓住了海特的手,“阿斯特,阿斯特就被关在教会的密室里!”
“啊?”海特惊呆了。
“狱卒以为咱昏迷了,说话的时候被咱听见了,海特,阿斯特可能很不好,而且。”帕克斯吞了吞口水,“教会就是暗语者的基地,他们在里面好像準备着很可怕的事情。”
海特彻底震惊了,曙光教会是暗语者的基地?!
“听着,海特老兄,咱完了。”帕克斯似乎精神越来越差,“该死的哈迪,他给咱身体里种了什么,恶魔之种,咱现在脑子里一直有个声音嗡嗡叫。”帕克斯突然脸色苍白。
海特紧紧握住朋友的手,帕克斯颤抖的很厉害,表情十分痛苦。
“快逃,海特,趁着他们没发现你,快逃,暗语者来了……”帕克斯几乎是从牙齿缝挤出这句话,碰,受尽折磨的他昏倒在地。
该死,该死!海特跑回家,他必须要为帕克斯疗伤,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朋友去死。
“哦,亲爱的,怎么了?”看着翻箱倒柜的海特,爱丽莎很奇怪。
“哦,没什么妈妈,我只是想找点药。”海特闷头寻觅着,这件事他不太想告诉妈妈。
“亲爱的,你哪里受伤了,让我看看。”爱丽莎关心的说道。
“呃,不是我,是帕克斯。”海特觉得还得靠让妈妈帮忙,自己对草药真是一窍不通。
“啊?”爱丽莎捂着嘴,“帕克斯受伤了,严重么?”
“不太妙,妈妈,家里有什么可以用的药么?”海特问道。
“海特,你得告诉我帕克斯的情况,我才能知道哪些药可以用。”爱丽莎严肃起来。
“我觉得您还是去看看吧。”想到帕克斯满身血污,海特觉得自己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帕克斯的伤情。
来到帕克斯家,“啊~”爱丽莎捂着嘴,泪水在眼睛里打转,“天哪,怎么,怎么会这样?”看着昏迷中满身血污的少年,爱丽莎觉得自己心都快碎了。
噌,帕克斯突然站了起来,他双目通红,这是他看见了爱丽莎:“哈哈,女人!”
就在海特和爱丽莎被吓了一跳的时候,他突然又站住了:“爱丽莎,快逃,咱,咱快控制不住了。”
“哈哈,女人,是女人啊。”
“海特,快带着爱丽莎逃啊~”
“女人,香喷喷的女人!”
帕克斯时而清醒时而疯狂,爱丽莎害怕的躲在海特身后,海特也焦急万分毫无办法。
突然帕克斯捡起一块碎片,狠狠地扎在自己的手上,顿时鲜血涌出。
“啊~,海特,快带着爱丽莎走,快。”帕克斯面孔扭曲咬牙切齿,“啊啊啊,咱不要女人,咱要和你拼了!”帕克斯大吼大叫。
“可是帕克斯……”海特有些不忍心。
嗤啦,帕克斯扯掉衣服,那满身的伤痕触目惊心,他的胯间的鸡巴已经翘得快要贴着肚皮了。
“咱切了它,看你还喊不喊女人!”帕克斯拿着碎片按在自己坚挺的鸡巴上。
“不!!”海特和爱丽莎同时惊呼。
母子两转头对视。
“妈妈……”看着妈妈的眼神,海特不由得轻呼了一声。
“对不起,海特,我……”爱丽莎咬着嘴唇,目光複杂,“你能不能回避一下?”
“不,妈妈。”海特抗拒着,“一定,一定有别的方法。实在不行,温蒂,露西,我去求她们。”海特哀求道。
扫了帕克斯挣扎的模样,爱丽莎的目光坚定了起来:“我想现在只有这样了。”
啊啊啊~海特抱着头痛苦地喊着。
“海特。”爱丽莎温柔地抚摸着儿子的黑髮,“妈妈只求你,求你走远一点,不要,不要看不起我……”爱丽莎泪流满面。
碰,海特被关在了门外。
“帕克斯。”爱丽莎温柔地说,“来吧。”
啊~,扑通一声,帕克斯似乎摔倒了。
“可怜的孩子,那就让我来吧。”沙沙沙,似乎是脱衣服的声音。“海特,请你离开!”爱丽莎坚决地说。
海特咬着牙跑开了,愤怒、悲伤、痛苦,少年扭曲着脸疯狂地奔跑着,路上的人们惊讶地看着飞驰而过的海特。
啊啊啊啊~海特一口气跑到训练场,他疯狂地击打着树木,似乎那就是他的仇人。最后他倒在地上,用血肉模糊的双手捂着脸,泪水从指间涌出……
直到星光闪耀在天空时,海特才微微动了动,他抬头看着星空,突然他发现星光如同雨点般洒向自己。当一切结束时,海特这才发觉自己已经站在了晨星剑士的门口,似乎只要微微用力,那道门就会打开……
海特并没有冲动,直觉告诉他,那道门并不是现在的他可以触碰的。他捧起河水洗了洗脸,咬了咬牙坚定地走向教堂。
根据帕克斯的描述,实力大增的海特运行着敛息术艰难地进入了教堂。寻觅到暗门,海特四周看了看这才钻了进去。
地下的空间不小,狭窄逼仄的昏暗走廊里分布着几个密室,仔细听似乎还能听见什么声音。海特咬咬牙,悄悄地逐个摸了过去。一个、两个,就在到达最后一个密室时,海特听见了让他心跳加速的咳嗽声——阿斯特叔叔!
海特推了推,门并没有上锁,他微微推开一个缝隙钻了进去。
房间不大,幽幽的烛火让房间看上去更加昏暗和阴森,半蹲着的海特缓缓挪动身体,噹啷,海特这才发现阿斯特的身影。
海特的眼泪模糊了双眼,阿斯特被用铁鍊捆绑着,他满身血污,是不是发出阵阵咳嗽。
“阿斯特叔叔。”他轻声唤道。
“谁?海,海特?”阿斯特抬起头,不确定的问道。
“是我,您是怎么了?”海特想上前为阿斯特解开锁链。
“没用的,海特,快。”阿斯特焦躁起来,“听我说,教会,教会是假的,哈迪、奥维拉都是暗语者,你,咳咳,你赶紧带着,咳咳,带着家人离开。”
“领主呢,杜克呢?他们也是暗语者?”海特急着问道。
“我不知道,我没见过他们,咳咳,我被哈迪治疗后就一直被他们囚禁着。”阿斯特脸色很难看。
“那我去维特米拉尔城报信。”海特想到求援。
“不,不能去,我,咳咳,我现在确信,咳咳,维特米拉尔城有暗语者。除非,除非你能找到红阳之塔的追猎者,咳咳,暗语者是沖着,咳咳,沖着魔王右臂而来,咳咳,那群该死的,咳咳,该死的追猎者到底在哪里?!”阿斯特咳着喘着。
这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和说话声,“快,快躲起来,海特。”阿斯特焦急道。
海特急中生智,他几下蹿上了黑暗的墙角上,赶紧运转敛息术,心却砰砰砰的跳着。
嘎吱,门开了,几个人点着火把鱼贯而入。
“哦,我可爱的玩具,看见你活着真是太好了。”又是耳熟的声音,接着火把的光亮,海特看清了他的相貌——瘦长的青年男子,深色的头髮,脸上还挂着一条长长的疤痕。
“嘿嘿,今天奥维拉大人打算怎么玩?”一个肥胖的身体谄媚的弓着腰,莫拉克!海特死死地盯着那个胖子。
“唔,哈迪,听说你又浪费了一枚种子?”奥维拉不搭话,反而质问起身边穿着白色神官服的哈迪。
“呃,只是想找个乐趣,毕竟属下还是第一次在小鬼身上见到星月誓言。”哈迪弓着身子解释道。
“星月誓言,恶魔之种,有趣,有趣,不知道那个小鬼最渴望最邪恶的是什么愿望呢。”奥维拉哈哈大笑。
“据属下观察,那个小鬼似乎对女人有着不一般的渴望。”哈迪直起身子回答道。
“对了,我记得那个小鬼也玩过我可爱玩具的妻子,是吧?”奥维拉微笑着,虽然是笑容,但在海特眼中却显得格外邪恶。
“是的!”哈迪点了点头。
“唔,我的玩具还真是可怜,心爱的妻子居然被小鬼头睡了,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兴奋,自己美丽的妻子躺在床上被一个小鬼干,哦,我的心都要碎了。”奥维拉作出悲悯的样子。
啊啊啊~,阿斯特拼命挣扎着吼叫着,但却无济于事。
“慢点慢点,不要着急,今天我会给你一场精彩的演出。啊,我已经迫不及待了,要不是该死的德维尔干的好事,我早就能够欣赏这样的表演了。”奥维拉大笑起来。
阿斯特停下挣扎看着对面的男子。
“哦,我的玩具还不知道么,好吧,先让你满足一下好奇心。”奥维拉啪甩了一个响指,一个全裸的女人像狗一样被人牵了过来,奥维拉稳稳地坐在了女人的背上,翘起二郎腿。
“去年雪月在维特米拉尔,我下属的一个蠢货不小心被你发现了,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不得不暗中除了他。”奥维拉晃着腿,身下的女人显得有些吃力,“你的妻子,啊,美丽温柔端庄的温蒂小姐,本该是我猎物的温蒂,被德维尔那狗东西钻了空子。”
阿斯特死死地盯着奥维拉,嘶哑道:“什么意思”
“呵呵,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唔,和你见面的时候,温蒂小姐的屄里应该还有德维尔的精液吧。”奥维拉丝毫不在意阿斯特择人而噬的眼神,“该死的德维尔还把印记留在了你妻子的体内!”
忽的站了起来,奥维拉来回踱着:“为了给这条母狗种下种子,我不得不忍着噁心,使用德维尔曾经用过的东西。”
他又停了下来:“哦,不,还有那个小鬼,哈哈哈,那个小鬼肯定是因为用了温蒂的屄才会如此的渴望女人吧。”
帕克斯……,海特神情複杂。
阿斯特喘着粗气,疯狂的挣扎让他耗尽了体力。
“话虽如此,你妻子的味道还是挺不错的,好啦好啦,我已经说得太多了。”奥维拉举起手,“来吧,我可爱的玩具应该迫不及待了吧。”
啪嗒啪嗒,随着脚步声,温蒂走进了房间。她似乎被精心装扮过,金色的长髮被盘起,一身白色的衣服让她看上去端庄而美丽。走到了灯光下,海特这才发现,温蒂上衣的胸口处似乎是被刻意的划开了,一对乳房暴露在空气中,而温蒂的下面居然是白色的开裆裤,褐色的阴毛在密室里显得乌黑浓密,这样的温蒂看起来更加的妩媚而淫靡。
“阿斯特,亲爱的。”温蒂看到对面的丈夫,不由得喊道。
“喔喔喔,真是感人呢,好一对甜蜜恩爱的夫妻。”奥维拉啪啪啪鼓着掌,“好啦,女主角和观众就位了,演出开始吧!”
“好的,那我先来。”哈迪急吼吼的站了出来。
他伸手摸着温蒂的乳房,一边摸一边得意的看着阿斯特。不知道这些家伙是不是给温蒂下了药,温蒂哭喊着:“阿斯特,亲爱的,救我……”
奥维拉又坐在了那个裸女身上,饶有兴趣地看着。
阿斯特发出吼声:“该死的,你们这些该死的东西!”
就在哈迪準备强迫温蒂为他口交时,奥维拉发话了:“喂,不要堵住女主角的嘴。”
哈迪立即称是,他按住温蒂的腰肢,撩起裤子从后面插了进去,“哇哦,还真是很舒服啊,是不是啊,阿斯特夫人?”哈迪得意地说,手还探到前面大力揉搓着温蒂的两个肉球。
“不,不要,阿斯特,救我,救我……”温蒂承受着男人的抽插哭喊着。
啊啊啊啊~,阿斯特又抓狂了。自己美丽的妻子在面前被老男人姦淫,泪流满面的向自己求救,可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
“哦,阿斯特,我爱你,阿斯特……”温蒂满脸欢愉,她看着阿斯特深情告白。
“啊啊啊,真是太刺激了,不行啦,接着吧,阿斯特夫人。”哈迪表情很狰狞。
“啊,不可以,你不可以,这里,这里是阿斯特的,救命……”温蒂再次大声呼救,但她却并不挣扎,只是站在原地接受着哈迪的精液。
“真是废物!”奥维拉撇撇嘴。“下一个!”
哈迪满面羞愧的退下了,莫拉克早就急不可耐了,他一把按住温蒂,将她反转,把那少妇白白的屁股对着丈夫。
“哦,看哪,哈迪大人的精液可真不少!”莫拉克淫笑着掰开温蒂的臀瓣,让阿斯特看清妻子饱含他人精液的肉屄缝。
“莫!拉!克!”阿斯特咬着牙,一字一句的吼出。
“嘿嘿嘿!”无视了阿斯特的目光,莫拉克伸出手开始扇温蒂的粉臀,啪,啪,每次拍打都会带出一阵臀浪。
“哦,阿斯特,哦,阿斯特,不要,不要看,哦~”温蒂还在那哭喊着。
“我的阿斯特大人,我要肏入您美丽妻子的骚屄咯。”莫拉克握着鸡巴顶在温蒂的屄口,他回过头笑着对阿斯特说。
滋,莫拉克丝毫不在意温蒂体内的精液,反而把它当做成了润滑剂,一下将鸡巴全根没入。
“喔,真舒服,我可一直都羡慕阿斯特大人能有这样美丽的夫人。”莫拉克一边干一边说。
自己心爱的妻子趴在地上哭着喊着,她的身上压着一个秃头胖子,莫拉克为了能让阿斯特看清,还特意往前倾着身体。
阿斯特目呲欲裂,他恨不能撞昏自己,但脖子上的铁鍊死死将他固定,让他不得不看着妻子被人姦淫的画面。
莫拉克射精了,又一个人补上,一个接着一个,最后温蒂的声音都嘶哑了,肚子也被大量的精液填充的鼓了起来。
“唔,还不错,来吧,最后一个节目了,啊~,好困,看完回去睡觉咯。”奥维拉伸着懒腰。
两个士兵一样的人架起温蒂,将温蒂端到阿斯特上方,拉开她两条腿然后悬停在那里。另一个士兵按住阿斯特的头,让他面朝上方,泊泊,浑浊的精液从温蒂饱受蹂躏的肉屄流出,滴答滴答的落在阿斯特的脸上。
“唔,阿,阿斯特,唔,我,我爱你,唔,对,对不起。”被端在半空的温蒂有气无力的说着。
阿斯特闭着眼,忍受着从妻子下体流出的腥臭精液。
“不错不错,不愧是能扛住两枚种子的人。”奥维拉拍着手笑道,“哈迪,去看看效果如何?”
“大人,有进展,如果这么持续下去可能还要三十天。”哈迪按住阿斯特的右臂,感受了一下回答道。
“还好我做了準备,算一下几天后新的道具又要来了,很期待吧,淘气的玩具。”奥维拉笑着转身离开,“对了,用道具清洗下这条母狗。”他指了指温蒂。
那充当座椅的裸女站了起来,她走到温蒂身边,温柔地将头探到温蒂的下体,开始舔舐。一点一点,一丝一丝,舔着吞着,模样圣洁而专注,如同虔诚朝拜的教徒。
当所有人离开后,海特才缓缓下来,他浑身是汗,双腿发抖,当中有几次他差点被刺激的掉下来。
“阿斯特叔叔……”见阿斯特毫无反应,海特忍着刺鼻的气味走了过去。
“哈~”阿斯特抬起头,两行血泪从眼中流出,“杀,杀了我!”他的声音状若九幽。
海特咬着牙流着泪奔跑着,耳边一直回蕩着阿斯特的话:杀了我,杀了我,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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