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莉和阳哥躺在洒满星光的卧室，放鬆了身体和精神，思绪飘飞，仿佛回到
了十年前的初秋。小莉开始了她慢慢的讲述……

　　记得那时候，小莉还是个刚上五年级小学生。那当时还住在那个江南小镇附
近的小村庄裏。妈妈在小镇的幼稚园裏教书，而爸爸在家务农，正在努力往镇上
的国营丝厂裏调动，到处求人找关係。

　　那时候，小莉正在学校的舞蹈队效力，正是他们村上有名的乖巧又漂亮的小
女孩。每天晚上放学，小莉都会在学校裏练习舞蹈，天天回家之后一身汗。于是
小莉就会要求爸爸帮她提井水洗个澡，然后再开始做作业。

　　那个时候的乡下条件也差，根本没有什么卫生间，小莉放学后就在厨房间后
面的天井裏洗澡，那裏有口老井，井水清澈冰冷，晚风一吹顿去暑意。往往是爸
爸帮小莉从井裏提上一大木盆的水，兑上屋顶上土法自製的太阳能热水器裏的热
水，就可以洗个舒服澡了。其实小莉对阳哥说的，爸爸每天帮她检查小穴的事情
并不是真的，只是当时为了刺激一下阳哥而已。当时的真实情况是，女儿大了，
小莉爸爸也知道避嫌，在小莉读五年级以来，正在减少帮助小莉洗澡的次数。不
过小莉洗澡的时候，由于场地是在露天，而天井是厨房和后面柴房的连接通道，
爸爸在厨房裏準备晚饭的时候，经常会从天井裏走过，而在厨房烧饭的时候，也
可以从厨房的窗户裏看到天井裏——小小的天井雷根本也没有什么障碍物可以遮
挡。只不过当时的父女俩根本不以为意——本来那个村子就是民风开放，何况爸
爸经常帮女儿洗澡习惯了。

　　「小莉，要不要帮忙？怎么不动啊，你低着头干什么呢？」爸爸的声音从厨
房裏传来，吓了小莉一跳。

　　「哦，知道了！」小莉歎息一声，停止玩水，用力往身上揉搓。看来，爸爸
也在偷偷监视着自己呢。

　　「今天你妈约了丝厂裏工作的小姨去买衣服，不知道几点回家吃饭。反正炒
菜还早，今天爸爸就来帮你洗吧。宝贝，都好几天没帮你洗澡了，不知道你自己
洗得乾净不？」爸爸笑着把手裏择乾净的菜往井边一丢，拍拍身上的尘土，向小
莉走来。他看到小莉的身体在澡盆裏显得那么白嫩，脸上却因为出汗的关係，红
扑扑地有两抹潮红。

　　「哦。不知道会不会给我带点好吃的来？」小莉很馋镇上的糖葫芦，但妈妈
很少给她买来，说不卫生

　　「估计不会吧，你妈反对你吃糖葫芦。」爸爸耸耸肩，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
情，「这个小姨的老公是丝厂的生产厂长，在厂裏说话有分量，这次爸爸能不能
调动到镇上的丝厂，就靠他帮忙呢。所以等会儿你妈会买几件衣服谢谢小姨。」

　　爸爸抓过肥皂，从小莉的脖子开始，由后背、胳膊，慢慢地把肥皂均匀又有
力地涂抹到小莉身上。小莉的肌肤如同水做的一般，让爸爸爱不释手，就着肥皂
泡沫，他一遍遍地爱抚着。小莉继承了她妈妈的优良基因，这一身像牛奶一样雪
白的皮肤，晶莹润泽，散发出诱人的光芒。

　　小莉被爸爸触及胳肢窝，夹紧了手臂，咯咯咯地笑个不停。爸爸心裏想着：
看来，女儿连痒痒的地方都和妈妈差不多。他妈妈十来岁的时候，是不是也有这
样娇嫩的身体呢？不知不觉思绪纷飞，又多挠了几下。

　　「嘻嘻……好痒啊，我投降了，爸爸。」小莉边笑边躲闪着，爸爸只好放弃，
让小莉转过身来，转而把肥皂抹向女儿的前胸。小莉的身体正要发育，两腿之间
虽然光洁无毛，乳头仍然是小小的两粒红豆，但整个乳房正在微微隆起，乳晕也
在逐渐扩大它的粉色範围。爸爸轻轻地用肥皂涂抹那两颗小豆豆，小莉又怕痒似
的躲闪起来。爸爸不敢用力——这水一般的肌肤，他害怕一使劲就会留下印记，
只能加倍地小心谨慎，儘量给女儿以美好的感受。

　　「这个小姨我以前都不认识……」小莉嘟囔着。

　　「唉，还不是调动工作的事儿，才让妈妈重新去找这个小姨，以前吵过架的
……多年前的事情。算了，不和你说这个。」小莉爸爸警觉地闭嘴。小莉肌肤的
美妙触感让他的手不忍离开她的身体，爸爸的手抓着肥皂一路向下滑去，越过纤
细的腰肢和平坦的小腹，到了女儿的两腿之间——那是一个形状优美的小肉包子，
似乎散发着阵阵香味。爸爸知道，女孩子的这个地方必须要保持清洁，最好每天
清洁，不然很容易得病。于是他用香皂反复涂抹小莉的私处，再放下肥皂，用手
指小心翼翼的清洗这迷人的小山丘。

　　「宝贝，这个地方要保持清洁，你自己洗的时候也要注意，知道吗？」爸爸
示意小莉站起身来，把木盆裏的水倒掉，然后让小莉坐在没水的木盆裏，分开大
腿搓下身的肥皂泡。

　　「恩，知道了，爸爸。」小莉也许是觉得痒，扭动着屁股闪躲。

　　爸爸的手指传来温热的感觉，这个地方的肌肤更加的娇嫩柔软，这种美妙的
触感让他流连忘返。爸爸不禁把整个手掌都包了上去，覆盖住这迷人的小肉包子，
这种感觉太好了！爸爸的手掌快乐的在颤抖，它为自己能与这样诱人的耻丘肌肤
相贴而高兴，轻轻的抚摸着这美丽的山丘，幸福的感觉几乎让他癡迷了。爸爸的
手指在开心地跳舞，它们时不时的滑过那柔弱的后庭花，然后到达神秘的桃源洞
口。它们在门户前轻轻地探着，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时而画圈时而打圆，但都
是很小心地抚摸着那花骨朵一样的娇嫩之处。搓了有两三分钟，爸爸有个指头微
微伸入了那个湿热的桃源洞，想一探究竟，可是，刚到入口，一个声音把它拉了
回来。

　　「嗯……」小莉的喘息有些重，爸爸抬头，看到她清澈的双眸变成两潭水汪
汪的深邃，脸蛋红豔得愈发娇嫩，似极了一朵盛开的玫瑰，那一点朱唇散发着无
尽的魔力，吸引人去一亲芳泽。看见爸爸的目光，小莉急忙低下头去，不敢与他
对视。

　　爸爸这才发现，他的手是不是在女儿的羞处停留的时间过长了？爸爸一边暗
暗骂自己禽兽，一边又忍不住想到：难道女儿的身体有反应了？怎么可能？她才
十岁。可如果是真的话，那女儿的身体真是非常地敏感呀！

　　也许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和小莉的妈妈亲热了，爸爸的肉棒正逐渐昂扬，心
跳加速，开始慌乱起来。「该死！」暗骂一声，爸爸的手依依不捨地离开女儿的
两腿之间，继而贴着肌肤向下滑动。小莉的双腿洁白无暇，纤细修长，和上身的
比例恰到好处，有一种和谐之美。「呵呵，我的宝贝将来一定是个大美人！」爸
爸由衷地讚歎道。

　　小莉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小小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爸爸，给我提井水，
我要冲乾净。」

　　「好吧好吧。」爸爸以一种累坏了腰似的古怪姿势站起身来，到井边提水，
然后让小莉站在盆外，把井水兑着热水添加到小莉的木盆裏。

　　「姐夫！姐夫！」门外一个声音大声地叫着，然后一个长相俊朗而干练的中
年人出现在小莉家的厨房间裏，他穿着时髦又得体，一看就是个「城裏人」，加
上笑得很爽朗，小莉一下子就猜到，莫非是那个未曾谋面的「小姨父」？

　　「哎呀，客气了客气了，沈厂长！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快坐快坐，我正给小
孩洗澡呢。」小莉爸爸忙不迭地把手上的泡沫在水盆裏洗乾净，把这个贵人妹夫
往屋裏让座。

　　「没事没事，这不今天正好带小孩到外婆家来串门，正好听说你在家，来看
看你。」这个中年人果然就是帮小莉爸爸调动到丝厂裏工作的领导，看来还是个
远亲。中年人道：「哎呦！女儿这么大了，几岁呀？」说着，他有意无意地往小
莉满是肥皂泡的身体乱瞅。

　　小莉不知道他有没有注意到，身上的肥皂泡很少，但是在下身的羞处却特别
多，不知道会不会被旁人看出什么，于是脸红得要滴下水来。刚想转过身去，却
听到爸爸说道：「哦，十岁了。小莉，快叫小姨父。」

　　小莉只好面对中年人，恭敬地叫了一声：「小姨父好！」说话要看着对方，
是父母和老师教导的基本礼貌，今天却是在这样的尴尬场景下，再难做出转身或
者遮掩的动作。不知道这几秒钟裏，又被对方看去多少美景。

　　「真有礼貌！」中年人讚歎着，「长得也比我儿子俊多了！」

　　「说我什么坏话来着？」厨房的角落裏，突然闪出一个半大小子，从中年人
背后探出头来，露出一张小莉熟悉的脸。

　　「沈一飞？！」「小莉？！」两个人同时惊叫。只不过沈一飞是惊喜，小莉
是惊吓。

　　「原来你们俩认识啊？」小莉的爸爸打圆场，想把这对不速之客带离这裏，
让进堂屋。

　　「同班同学！」沈一飞大大咧咧地说着，眼睛也老实不客气地往小莉身上乱
看。「你说是吧，大班长！」

　　「原来你家女儿还是班长，那成绩肯定不错！」中年人讚歎着，「我儿子功
课向来很差！」

　　「哪里哪里，前三名而已，一般般的。」小莉爸爸说起女儿的成绩，他很难
谦虚。「我们去堂屋坐坐吧，今晚就在我们家吃，等会儿说不定孩子她妈就和她
小姨一起回来了，大家吃个饭。」

　　「那怎么好意思，今天只是来看看你，都没拎东西，太难为情了！」嘴裏虽
然这样说，中年人还是往堂屋走去，大大方方地坐下。「你呀，就是太客气了！
下不为例！」

　　「正好，我今天有几道数学题不会做，我请教一下班长！」沈一飞死皮赖脸
地不肯走，还是站在原地。

　　「都不是外人，还班长啊，她要叫你一声表哥才对！」小莉爸爸急急忙忙去
裏屋找烟，到堂屋去和中年人聊天去了。

　　沈一飞由于长得瘦弱，所以迟了一年读小学；而小莉因为妈妈是幼稚园老师，
所以开了个后门，提前一年就读小学了。因此沈一飞和小莉虽然是一个班的同学，
其实却差着两岁。按照这门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辈分算来，确实该叫沈一飞表哥。

　　天井裏，剩下一对同班同学，一男一女。只不过男生穿戴整齐，女孩却一丝
不挂，身上还带着香皂的泡沫和香味。小莉连忙转过身去，背对沈一飞坐在木盆
裏，还把毛巾披在背上。无奈毛巾太短小，想要遮住敏感部位，相当困难。

　　小莉平时在班级中，就知道这个沈一飞不是什么好学生。他仗着老爹是丝厂
裏的领导，经常在丝厂的员工浴室附近出没，目的就是为了爬在浴室的气窗上偷
看女工洗澡。有一次，小莉还不经意间听到沈一飞在班级裏吹牛，说什么今天又
偷看了厂裏最漂亮的那个女青工洗澡，什么奶子很大，下身有好多黑毛，黑毛中
间还咧着一张红口子云云，听得女生脸红心跳，男生们都兴奋不已。有的还跃跃
欲试，想要跟着他去偷看。平时书包裏还藏着一本青春期性教育的书，一天到晚
鬼鬼乐乐地和几个死党研究女性生殖器官。

　　作为班长，小莉最是反感这样的男生，可今天，竟然在洗澡的时候，在自己
家的庭院裏，给人看了个正面全裸……小莉羞愤到了极点，偏偏此人还自来熟，
三步两步，转到了小莉的正面，轻声道：「班长……」

　　「快出去！我在洗澡！」小莉连忙捂住自己的胸口，想想不对，又用双手捂
住自己的下体。

　　「哈哈哈哈！」沈一飞几乎笑岔了气，大声咳嗽起来，「先露小屄给我看，
又露奶子给我看！」

　　「一飞，来和伯父说说话！」中年人爽朗的声音传来。

　　「哎呀！我在请教题目！」沈一飞哪里捨得离开，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小莉
的身体，就差没有动手了。

　　「小孩子，没关係的，让他们兄妹俩说说话有什么要紧？」小莉爸爸的声音
传来。

　　「你看，你爸爸都说没关係的。」沈一飞坏坏地笑着，「反正我连大人都看
了不少，看看你这小孩儿有什么关係？难道你会少块肉？」

　　小莉又羞又气，只好快速地坐在木盆裏，用毛巾撩水，把身上的泡沫洗掉。

　　擦洗上身的时候，沈一飞就在旁边评论：「班长啊，你的奶子倒是不小，可
是乳头怎么还是那么小？颜色倒是粉红粉红，比大人的黑乳头有看头多了……」

　　「你！不许说话！」小莉气愤地把木盆裏的水撩起来泼向他，不料却被他躲
开了。

　　「呦，生气啦？好好好，我只看看，不说话。」沈一飞把目光渐渐滑下，在
小莉面前，大睁着眼睛瞪向小莉的大腿中间。

　　由于刚才被爸爸的手揉搓了很久，小莉私处的鲜嫩唇瓣上满是肥皂泡。她用
毛巾快速地在水裏擦洗花瓣，却在下身传来了一阵阵酥麻的感觉，那种欲罢不能
的快感，直往心裏钻去。

　　「这个地方我看过书——裏面有两个小洞洞！而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一条缝。」
沈一飞骄傲地说，「你知不知道？」

　　「两个洞？胡说了吧。」从来没有人告诉小莉这些知识，她还真不知道，
「不是一条缝，裏面一个洞吗？」

　　「谁要骗你还是怎么的！」沈一飞得意道，「除了尿尿的洞洞，还有个性交
的洞洞！」

　　「性交？」平时的小莉只是听说过这个词语，没想到沈一飞能这样淡定又从
容地说出来。

　　「就是肏屄——就是让男人的鸡鸡插进去的洞洞！」沈一飞肯定地说，「也
是生孩子的洞洞！」

　　「那不是和尿尿的地方是同一个洞？」小莉犹自不信，疑惑地问。

　　「你掰开来看看，不就知道了！」沈一飞用下巴点了点小莉的私处，鄙夷地
笑着，「反正裏面有什么，我比你这个女生可熟悉多了！有什么好稀奇的！」

　　小莉将信将疑，于是用不信任的眼光瞟了一眼沈一飞，看到对方不屑地转过
头去，她再次转过身去，分开自己洁白的大腿，然后用两手小心地分开自己的两
片白嫩嫩、肥嘟嘟的阴唇，露出裏面粉红色、水汪汪的少女最敏感之处。她努力
低下头，把视线集中在那裏——舞蹈队的基础训练果然不是白做的，她的身体非
常柔软，做这样的动作一点也不吃力。她看到分开的阴唇中间，裏面只有一个洞，
于是「哼」了一声，转过头想去骂沈一飞骗人，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肩膀上突然多
了一个头。原来沈一飞不知道什么时候凑过来偷看，露出一张色迷迷的脸。

　　「你……骗人！」小莉明白自己最隐私的地方都被这个便宜表哥看了，还上
了当，不由大怒。

　　「哪里呀，你没看仔细嘛！女人的身体见多了，有什么稀奇。我来指给你看
嘛……你再分开大点，那个大洞洞上面有个小小的孔，那是尿尿的小洞洞！」沈
一飞一边说话，一边就要把自己黑乎乎的髒手往下探……

　　「啊！」小莉尖叫一声，连忙从水盆裏站起身来，逃到厨房裏去。她可不想
被同学看光之后再被他轻薄。慌乱之中，沈一飞的手指还是从小莉的下身裂缝处
滑过，带出一丝粘糊糊的透明液体。沈一飞觉得，他的手指瞬间接触到了世界上
最美好的东西，那裏是那么的温热又柔软，禁不住把手指放在鼻子底下用力嗅了
起来。

　　那天，小莉用「飞过来一只蟑螂」这样的烂理由向外面的爸爸搪塞了尖叫的
原因，而爸爸也无意得罪这个便宜「小姨父」，于是大家吃过晚饭，尽欢而散。

　　讲到这裏，阳哥不禁问道：「小时候洗澡被人看见，也不是什么糗事儿啊？」

　　「哪里小了？都十岁了，我读五年级了啊！」小莉嗔怪道，「而且我还被他
摸过了下麵，你不会怪我吧？」

　　「当然……我很兴奋。」阳哥色迷迷地说。

　　「后来，这个沈一飞竟然在我们班级裏的男生中间到处传这件事，向他们描
述我身体的隐私处的特徵，还向他们吹牛说摸了我的下身，把他们听得一愣一愣，
怎么也想像不出我这样一个文静又漂亮的女孩竟然被他给那样看过和摸过……这
样算不算糗事？」

　　「让他们说去吧……今天，你还不是我一个人的？」阳哥哈哈大笑。

　　「后来，男生之间把这件事传得越来越疯。结果，我在读小学的时候，经常
被一些男生在学校裏掀裙子，有一次，还在教室裏被人扒了一次裤子……夏天傍
晚的时候，如果不关门，经常会有男同学趁我洗澡的时候，拿着作业本到我家来
请教，然后回头就在学校裏向别人炫耀，说又看到了我的身体。」

　　「呵呵，女人赤裸的身体，是男人一直想要注视的对象！何况我的小莉，你
这么漂亮，也怪不得那些男生控制不住，何况，你又是如此地慷慨……从来都不
动气。」

　　「等我渐渐长大了，也知道了你说的道理。」小莉歎息了一声，「也不知道
这样年轻又美丽的身体，上天可以给我保持多少年？」

　　「别愁眉苦脸的，不如……我们及时行乐吧！」说话间，阳哥早已热血沸腾，
再次翻身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