漩涡（三）

　　　　　　　　　　　　　　　　漩　涡

作者：ajiao（阿脚）
2013/07/07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第三章

　　第二天中午时分，张慧兰还没踏进学校大门，更别提回到宿舍更换衣服，就
被早在大门口等着的教务主任叫住。没预料到在这週末学校还能有人，没提防之
下也无法躲避。

　　「马大姐，今天怎么来学校了？」

　　「嗨，这还不是为了你吗！今天紧急会议，四处找不到你，我听人说你去了
李村，这不只好在这路口堵你吗？这大热天的，赶紧走吧！」

　　「这个……我今天不太方便，能请个假吗？」

　　「哎哟，那怎么行？县里的领导都来了，你说你走也不说一声，还让领导等
你。」

　　「我也不知道今天有会啊！再说我一个语文老师，什么会能用得着我呀？」

　　「今天这会就是为了你。嗨，也不是为你，是为了你们这些城里来的老师，
你说你不在怎么行？」

　　「可是……那我回去换身衣服就来。」

　　马主任上下打量了一下：「这身挺好的呀！也没髒也没破。」

　　「太多汗了。」底下真空的事实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我说张老师～～」拖长尾音阴阳怪气的：「别以为你们城里来的就可以不
讲规矩。告诉你，今天你要不去，以后就不用来了。被开除的人，你城里的学校
还要不要你，你自己掂量掂量。」

　　踏入校长办公室大门，却发现只有校长一人，充满疑惑的张老师微微皱了下
眉头白了一眼马主任。马主任不以为意：「其他人在会议室，校长是想先和你谈
谈。」李校长这才慢悠悠地开口：「张老师，虽说城里人的开放我们也多少听说
过，但是作为老师……」说着盯着张老师故意顿了顿：「还是要注意下影响，你
这么胡闹会出乱子的。」

　　她心内一阵恐惧瞬间袭来，要是被扒光了衣服的事传了出来，自己这辈子恐
怕就完了：「校长，我不明白你意思，你能把话说明白点吗？」马主任阴阳怪气
地插话道：「哎哟，那些事，我听着都脸红，怎么说得出口。」

　　「马主任！话不要乱说。」

　　「好了，别吵了，像什么样子。张老师，既然如此，我也就拉下老脸直接问
了。你，有没有勾引李小军？」

　　李小军？这是怎么回事？虽然疑惑，不过心里面总算稍稍鬆了口气：「我没
有。怎么可能！你们怎么这么乱说。」

　　「马主任，你看，张老师应该不会的。」

　　马主任立即接话道：「是吗？张老师，你现在说出真相，我们就内部解决，
否则被当众拆穿，丢脸的可不是我。到时候公事公办，你这辈子别说老师，公务
员、事业单位、国企都不会再要你。」

　　近年来教师的形象大不如前，更有开房校长等层出不穷的败类。为了平息众
怒，教育局规定严肃处理违规教师，严重的要移交司法机关。像违反衣着规範这
样的轻微行为也会吊销教师证，并且永久记录在人事档案上。这类严厉的规定，
按惯例也就是对外宣传用，不会真的执行，马主任这时候提起，分明是故意为难
张慧兰。

　　「我真没有，一定是李小军乱说话。他们这个年纪的孩子在朋友前瞎吹牛，
怎么能当真？」

　　「没有就好办了，那就公事公办吧！」校长答覆道：「按规定交由校委会集
体检查。」说着盯了马主任一眼：「造谣的也要承担责任。」校长对这大学生还
是很爱护的。

　　现在检查？只要去了，自己没穿内衣裤的事实就一定会暴露。被处理的话，
滨江市也会知道，那自己的人生就完了。

　　看着张慧兰犹豫的脸色，校长也开始疑惑了，难道张老师真的故意走光给李
小军看了？这么想着，视线也不顾自己的身份，望向张慧兰胸部。一望之下，发
现胸部的线条比正常的更加柔和贴身，也没有本该有的内衣痕迹。

　　在马主任的拉扯下，张老师开始求饶：「校长，我在假期期间才没按规定穿
的，也不算违规吧？」

　　马主任说道：「终于肯承认了么？只要学生见到了就算违规。」

　　「唉，马主任，张老师是我们学校难得的人才，我们要保护的嘛！」

　　「校长，我们要是不处理，被李婶闹大了，你我都要丢饭碗。」

　　「这样吧，我们内部处理下，也算给李婶一个交代，你看怎么样？」

　　「校长，你这么护着她，是说我和李婶污蔑她吗？」

　　「她不是已经承认错误了吗？」

　　「哼！你看她当面撒谎，转脸她要四处说我污蔑她，我这老脸往哪儿搁？」

　　「马主任，那你说该怎么办？真报上去，你这教务主任也逃不了干係。」

　　「那也不能这么糊里糊涂的就算了，她不要脸我还要呢！」

　　「嗯，那你说怎么办？难得名牌大学生肯来我们学校。」

　　「第一，她要内部检讨。第二，要留下证据，证明我不是诬陷她。」

　　听到要这漂亮的女大学生证明自己没穿内衣，在看看Ｔ恤下鼓胀的曲线，校
长认可了马主任的提议。当然，张老师的抗议是无效的。

　　一个简陋的ＤＶ机前，委屈的女老师陈述着自己的罪状：「我，张慧兰，马
场中学初三年级语文老师。因违反教师衣着规範，愿意接受学校的内部处理。」

　　「不行啊，怎么违反的，要说清楚。」

　　羞红着脸，慧兰对着镜头继续道：「我……我没穿内衣……」

　　「别吞吞吐吐的，不穿内衣怎么会被学生发现的？」

　　「我……我说不出口。」

　　「这样也看不出有没有穿内衣啊！你手拿开。」

　　「那种样子怎么能让你拍？」

　　「不拍也可以，那就去会议室吧？」

　　最后以等张老师离开马场乡时删除为条件，张慧兰不得不妥协了。这之后更
以看不出是否真空为由要求女教师自己拉紧衣襟，展现自己美好的身材。马主任
绕到背后揪住衣服使劲后拉，一拉之下宽鬆的Ｔ恤变成了紧身衣，浑圆的胸部一
勒之下更显挺拔，两粒葡萄呼之欲出。被勒令不许遮挡，只能忍受着中年秃顶校
长的视姦。

　　「这样才能收集到证据嘛！嗯，这也要录下来。是要校长来帮你拉衣服我来
拍呢，还是你喜欢校长来拍？」马主任故意为难张老师。

　　「校……校长拍吧！」

　　「果然喜欢男人的视线呢！真骚。」

　　一边忍受马大姐语言的羞辱，一边忍受着校长近距离地拍摄自己的胸部，对
尚未经人事的处女来说简直就是场噩梦。

　　「你内裤也没穿吧？」侧对着翘臀拍摄的校长忽然问道。

　　「诶？穿……穿了。」

　　「那怎么没看到内裤的痕迹？」

　　「这……这我……我也不知道。」不善说谎的女老师早已被马主任看穿。

　　本以为她穿的丁字裤之类，却没想到真的没穿。马主任开故意说：「这下好
了，有穿内裤的话，对张老师是很有利的证据吧！」

　　「是的，天热少穿件内衣也算情有可原吧！这样闹起来，我们也有说辞。」

　　「张老师，这样的话，你把裤子往下拉点，露出一点点内裤就好。」

　　「这……露出内裤……」

　　「怎么这么不配合呢，我们还怎么帮你？还是直接开会讨论算了。」

　　「别。我……我没穿内裤。」

　　「校长，我说这城里人靠不住吧，别看是大学生，瞪眼撒谎，转脸就把我们
出卖了。」

　　「我不会的，我……我错了。」

　　「老马，这样看来，咱们的证据要保留好啊！」在这样的气氛下，校长也开
始配合起来。

　　「校长，刚才拍的这些吧，到时候抵赖起来我们也不太好办，衣服穿紧身点
不算大问题。内衣穿没穿，从视频里也不能百分百肯定吧？」

　　「你这样一说，是有问题。可是这也没办法，总不能让张老师脱衣服吧？」
校长谨慎地试探着。

　　「我有办法。」

　　结果是，要么张老师把衣裤脱下来，以校长为见证人，证明张老师确实没穿
内衣，这样可以不拍ＤＶ。要么配合马主任，在不走光的情况下拍下证据。在天
天见面的熟人面前脱光？无论如何也不能选这个。在争取到视频只保留三个月之
后，张老师的羞耻表演终于开始了。

　　办公室里有两幅卷轴山水画，一个衣帽架和一盏立灯，把两幅画分别挂在来
个支架上，形成了一个不大的帘子。搬来一把椅子，站在椅子上，帘子差不多正
好挡着胸部以下部位。

　　面对着两人和ＤＶ，张慧兰被迫着脱下了Ｔ恤，这远比想像中更让人感觉羞
辱。脱下来的Ｔ恤很快被马主任接走，在ＤＶ前确认里面确实没有内衣。看着眼
前的漂亮女人赤裸的肩膀、性感的锁骨，校长也开始享受起来。

　　在马主任的催促下，张老师涨红着脸鬆开钮扣，一咬牙将牛仔裤拉到膝盖。
脱离了牛仔裤的保护，私处和菊花立马感到了微风的吹拂，再次提醒自己将再次
赤裸的事实。

　　在日常办公的地方，仅仅隔着两幅小小山水画，一丝不挂的女教师哀求着。
张老师的羞耻模样让校长获得了极大的满足。这样一个小小的校长，平时哪里能
见到什么美女，还是没穿衣服的。自己家的母老虎动不动就揪自己耳朵，哪里能
听到柔声细气的哀求。

　　「这样还是不行呀，看不出没穿衣服。对吧？校长。」

　　「嗯，是啊，也只看到手和脚，很正常。」

　　很快，一幅卷轴被撤下，窄窄的山水画已经起不到太大的遮挡作用了，就连
胸部两侧也能看到。更可恶的是，马主任将卷轴慢慢朝一侧移动，卷轴的边缘移
过右腿中线才停下。站在椅子上的张老师无法移动，跳下椅子就会失去所有的保
护。

　　眼前的景像极其色情：以可能挡住穿内衣的部份为由，张老师被迫将手举起
放在头部。虽然胸部和私处被画和手挡住，但身体一侧的曲线彻底暴露了出来，
仅仅挡着乳头，连乳晕都有部份暴露出来；修长的大腿绷得笔直，腹股沟也大半
暴露在外。

　　「这下可以了吧？已经超出约定了。」

　　「还是不够哟！反对的话就下来好了。」

　　接下来张老师变成侧身站着，而卷轴只挡着身体最前端的部份——也就是将
将挡着乳头和下体的体毛，除此之外整个身体都暴露在外。自己的整个屁股都暴
露在外，而且同样的，手也被禁止遮挡身体，被迫高举着。

　　「再稍微转一点……好，这样两瓣屁股都可以看见了。哈哈！」

　　马主任的调侃深深刺痛了张老师，一直以来的忍耐只换来更大的羞辱，想到
这里眼泪奔涌而出：「你怎么能这样羞辱我！」

　　李校长也不想闹到不可收拾：「马主任，我看这样的证据该够了吧，怎么都
可以证明她没穿内衣裤了。」又转个头来安抚张老师：「放心，也没拍到关键部
位。」

　　画被重新挂回中间，虽然还是没被允许穿回衣服，但身体大部份得到遮挡之
后，张老师的情绪多少平静了些。

　　等张慧兰擦乾净眼泪，马主任提议让张老师审查刚才的视频，迷惑的校长很
快发现了马主任的恶毒。唯一能确保自己乳头和私处不被拍下的机会，张老师当
然不会拒绝。校长作为双方都信任的中间人，操作着ＤＶ，而张慧兰则不得不探
出头和校长并头欣赏自己的癡态。自己赤裸的身体如此近距离地靠近一个中年男
子，甚至能感受到校长灼热的呼吸。

　　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来，张老师紧张得心脏都要跳了出来。马主任朝张老师
做了个「嘘」的手势，又指了指办公桌，朝门口走去。马主任的大胆连李校长都
吓了一跳，这样是传了出去，自己乌纱不保。正要出声制止，却猛然发现马主任
走得比平时要慢。噢，要是张老师出声制止，马主任自然也不敢开门。她这是在
考验张老师呢！

　　极度紧张下的张慧兰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门一开，自己的裸体将暴露在
所有人面前，混乱之下，其他老师也会赶来，那自己还不如死了。当马主任的手
伸向门锁的一剎那，张慧兰被恐惧压垮了，跳下椅子，一手捂住胸部，一手按住
下体，赤裸裸地跑过去蹲在办公桌后面。

　　成功了，不得不佩服，还是这马主任更了解女人的心理。走回办公桌，看到
一丝不挂的张慧兰蹲在椅子旁边，一只手紧护胸部，一只手抱着大腿捂着自己的
下体。坐下来，年轻女性的胴体就在身旁，一手垂下去，搂住光滑的肩膀朝自己
脚下拉过来，害怕被发现的张老师也配合地紧贴着校长。另一边，马主任也故意
吸引着来人的视线，等到来人坐下，大家才都鬆了口气。

　　一边应付着来人，一边沿着张慧兰的肩膀逐渐向前向下抚摸到丰满的胸上。
慧兰尽力阻止着校长的侵犯，情急之下朝手腕上狠狠咬了一口，吃痛又愤怒的校
长收回手，捏住张慧兰的后脖梗向外推。大惊之下张慧兰不住颤抖，校长轻轻拍
拍张慧兰，再次伸向张慧兰的胸部，认命的张老师不敢再阻拦，任由这只怪手上
下搓揉着自己的胸部，乳头也被不停挑逗着。

　　缺乏性经验的年轻女体在这挑逗之下，那股异样的骚动也再次被挑动起来。
不能任由这股快感继续发展下去，张老师用力咬着自己的手臂，靠着这股痛感，
体内的快感终于被压了下去。

　　良久，来人终于离去，张慧兰也立即甩开了校长的鹹猪手。「小骚货，这是
在勾引校长吗？」马主任拿着ＤＶ机记录着着荒唐的一幕，「不能拍！」忍无可
忍的张慧兰大叫着冲了上去。没预料到张慧兰居然会朝自己冲来，更没料到她会
不遮掩自己的身体，两个女人扭在一起争抢着ＤＶ。

　　李校长也没料到会是这样的结局，这样下去难保张慧兰不会鱼死网破，看来
这城里来的并没有想像中那么容易对付。李校长很轻鬆地就从扭在一起的女人们
手中拿回了ＤＶ，毕竟是女人，一丝不挂的自己怎么也做不到扑到男人身上。

　　现在的情景变得更加糟糕：乳房被玩弄的羞耻模样被记录在ＤＶ里，刚才扭
打中的自己，全身上下也被看了个通透。自己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威胁着一定要报
警。

　　盘算之下，李校长打断了张老师：「你冷静点。刚才马主任擅自拍摄的部份
我们会删除的。」自己也录在里面，太乱来了，有这直接的证据，坐上几年牢也
不是不可能的。

　　听到会删除，张老师大舒了一口气：「全部删掉。」

　　「张老师，你好像误会了。删除的是露点的部份，其它的是约定好的吧？你
要继续胡闹的话，就公开视频让所有人都来评理好了。」

　　把柄还在他们手中，能够删掉最羞耻部份已经是能争取到的最好结果了。作
为交换，全身赤裸着出现在ＤＶ前，再次对着ＤＶ发表声明：「我叫张慧兰，没
穿内衣裤的样子被学生发现，是作为一名教师的失职。我愿意接受学校的内部处
理，但请求校方为我保密。作为证据，我自愿拍下我没穿内衣裤的模样，并保证
对今天的事情保守秘密。最后，向视频的拍摄者表示感谢。」说完向着ＤＶ９０
度深鞠一躬。

　　虽说三点不露，但这样的视频比全裸更加耻辱。李校长完全搞不懂眼前这女
人，为什么刚才发疯一样要删掉视频，转眼又愿意拍下这更羞耻的视频？在张慧
兰心里，三点之外之前的视频早就拍了个通透，保住这三点也就成了自己最后一
点小小的尊严。

　　　　　　　　　　　　　　　　（待续）